她喜悦的笑，抬手摸了摸肚子，“我好饿，一整天只吃了包子和面包，我们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是小吃还是……”若月抬手看了看表，无奈的叹气，“都这个点了，吃洗碗水还差不多，那不然……”

“我们去吃海底捞吧？二十四小时营业，不关门。”

雷穆阳笑着接过她的话，她高兴的点头。

二人来到店里坐下，若月点了很多菜，这是她第一次请雷穆阳吃饭，她巴不得把全店的菜都点齐，点了菜，她刚想开口，发现雷穆阳正定定的看着她，她的脸倏然就红了，抬手摸了摸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雷穆阳垂下眼，喝了口水，“我就是觉得，你变了很多，开朗了很多，也……勇敢了很多。”

若月垂着眼笑了笑，想到之前跟金先生吵架的事，“也没有……我也不是跟谁都那么开朗，至于勇敢嘛……那不是你教我的吗？”

一句话，二人相对的目光，顿时就回到了过去，他在球场边上告诉她，冯若月，抬起头来，命运总给低着头的人下绊子，雷穆阳心里涌上一阵心伤，先别开了目光。

勇敢，已经是离他很远的词了，现在的他，面对这个世界，只有小心翼翼。

“雷穆阳。”

他转过目光看向她，她温柔的笑，“抬起头来，命运总喜欢给低着头的人下绊子。”

宛如一根针扎进他心里，他用笑容掩饰，“好的不学，净记住没用的了。”

若月没说话，看着他满是逃避的双眸疼得无法言说，她下意识就想开口问他这些年的事，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没有任何人揭开伤口，是能云淡风轻的，那是道德绑架，是对受害者的苛责。

她低头喝了口水，他不说，她就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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