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批订做的家具运进去,又找了家政工人打扫一通,理论上讲,面貌一新的工作场所就可以运作了。
但是陆一默不同意,让周宇寰找花农送了很多绿萝、吊兰、龟背竹放在各个角落。后来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买了国外知名的除醛喷剂,里外里的喷一遍,又搞来两把工业风扇,对着窗户外吹,说是可以形成对流,除甲醛效果加倍。
又这么搞了十来天,中间东南太平洋的海面还送来了强风暴台风,开窗开门透足了气。他又找人来测了甲醛,显示效果良好,方才同意舒梅进去办公。
这么一来,时间已经进入了九月上旬。
其间,公安部打拐专案组的邓组长给舒梅打过一次电话,告诉她消息确实,金昊东确实是人贩集团的老大。但是,在左莹被成功营救后的第三天,他就潜逃去了加拿大。
“金昊东是市人,这些年就呆在市,做农副产品生意,市最大的山货交易市场就是他开的,因而,售卖妇女儿童的部门就在这个市场里。金昊东跑去了加拿大,但他一直通过网络遥控指挥这边的行动。”
“那?”
“专案组做了周全的部署,把这个组织一网打尽了。”邓组长感到惋惜,“金昊东外逃,暂时抓不回来。关于左莹的两个孩子,也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们都被金昊东带去加拿大了。”
舒梅愣住,然后反应过来,他们应该是金昊东的孩子。
邓组长也给了肯定的答案,“我们查到金昊东有带这两个孩子做亲子鉴定,结论确实是他的孩子。”
舒梅无语了,晚上她把这个结局讲给陆一默听。
他沉吟,然后问,“你是不是觉得这中间有故事?”
舒梅转过头,手指在他的胸前点点玩玩,“左莹长得这么好看,金昊东是他的学弟,喜欢她是很正常的。我从左莹的讲述里,也可以听出,那时候左莹对他也是有那方面的意思的,否则也不可能被他拐出去。但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想到把她卖掉?”
舒梅拧紧眉,“好想把这个败类逮回来定罪判刑,彰显正义,然后采访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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