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老子本来也没打算走。」葛覃恶狠狠地看着贝雨田回道。
哼,如果不是被他的好兄弟罗浩拉着,他早就过去将她解决了,哪里还容得她这么嚣张。
「谁派你们来的?」贝雨田看都没看叫嚣着的葛覃,转头看着罗浩问道。
「没有人派我们来。」罗浩目光幽深,凝视她的眼睛,停了片刻,有些扛不住地移开了视线。
心中暗道:怪不得那人找了他们三个人一同来,原来她这么不好对付。眼下他们三人中有两人在她手上吃了亏,这笔银子确实不好赚。
看出罗浩眼中生出的退意,贝雨田微微勾唇,不紧不慢地说:
「你们将幕后之人说出来,再给我赔礼道歉,我就放你们走如何?」
说完,眼睛扫向三人。
葛覃痛的一边龇着牙,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她,看来不会向她屈服。
再看萧晨,因为刚才她的那一掌,恐怕正气血翻涌,不宜再用内力。
最后,就是罗浩,也就是现在仅存的一个能跟她一战的人。不过,他眼中的退意并未打消。
葛覃似乎也看出罗浩的退意,一把甩开被他抓着的胳膊,用手指着他破口大骂:
「罗浩,你他娘的就是个怂货。这么个小丫头就把你给吓住了。老子绝对不会走。萧晨,你他娘的给句痛快话,你是留下来跟我一起,还是跟着他一起离开?」
听他爆粗口,贝雨田偏头看他,眼中带了些欣赏:不错,倒是有点骨气。不过,这骨气如果是对着她,不要也罢。
「葛覃,你他娘的用用脑子,现在不是讲骨气的时候。刚才你跟她交过手,她什么水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今日如果不走,你就真的把命留在这里了。」
听出葛覃在激他们,萧晨立马跳了起来,被他气地失了理智,张口骂了回去。
「你他娘的说谁不用脑子,啊?萧晨,原来你他娘的跟罗浩一样怂。好,你们都要走,是吧,好,你们走。老子自己一个人收拾这个臭丫头。伤了我的手,老子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葛覃骂骂咧咧地从罗浩手中抢过断剑,恶狠狠地向贝雨田走去。
看着断剑直指自己,贝雨田微微挑眉,视线直接越过葛覃,看向他身后的两人,冷冷道:
「我刚才似乎说了,今日如果不说出幕后之人,还有不给我道歉,谁都走不了。」
此话一出,正犹豫不决的罗浩和萧晨对视一眼,双双抬头看向站在葛覃对面的贝雨田。
见他们二人看过来,贝雨田撇撇嘴,低头,伸手指着自己破掉的裙摆给他们看。
萧晨的眼角忍不住抽搐,心里莫名想骂娘,谁家打架还顾忌着对方的衣服会不会被划破。再说,命都可能没了,她竟然还有那闲心关心一件破衣服。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坑?
不过这么想,他可不敢说出来。万一这女人脑子真的有问题,再对他出手,他就不只是气血翻涌了。
「哼,想知道幕后之人是谁,等爷杀了你,再告诉你。现在,要跟你打的是爷,不是他们。你他娘的看着他们干什么。」
葛覃都到了她面前,发现她视线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看他身后,心中的怒火再无法忍受,拿着断剑冲向了她。
抬头,看着刺到眼前的断剑,贝雨田眼中满是嘲讽:呵,手下败将,还敢来送死,既然如此,她不介意再将他的另一只手也踢断。
「砰!」
「啊——」
罗浩和萧晨完全呆住地看着葛覃再次被踢飞,然后看着他「砰」地一声落地,接着就发出比刚才更恐怖的哀嚎。只见他两只手无力的耷拉着,整个身子在地
上蜷曲作一团,不住地扭动着。
不过很快,他就忽然没了任何声音和动静。
罗浩急忙上前查看,发现他竟痛的昏死过去。
罗浩下意识伸手摸向他之前完好的一只手,这一摸,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如何?」
萧晨蹲下,看着罗浩询问。
「他的两只手腕骨都断了。以后,恐怕连剑都拿不了。」
罗浩晃着身子起身,眼神冷厉地看着贝雨田怒道:
「姑娘做事是不是太绝?你将他的两只手都废掉,跟杀了他有何异?现在姑娘满意了?」
「哦!你这是在质问我?」贝雨田垂手而立,嗤笑一声,「真是可笑。他要杀我可以,我伤了他就不行,试问,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况且我已经留他一命,对他已经算是仁慈。现在,该轮到你们了。在动手之前,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这幕后之人,你们说是不说?」
「姑娘,不是我们不肯说。看姑娘功夫如此了得,应该也是江湖中人。姑娘应该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拿人钱财,给人办事。如果我们把幕后之人透露出去,我们以及家人都会有性命之忧。」
听着罗浩试图在跟她讲道理,贝雨田嗤笑地看着他们: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浪费时间。你们是一起,还是一个一个来?」
话音刚落,罗浩和萧晨很有默契地齐齐向她攻来。
感受到他们凛冽的杀气,贝雨田眼中杀气尽现,不再留有余力的迎上了他们。
过了不到两招,萧晨就被她一脚踢到墙边,口吐鲜血,再没有爬起来。
罗浩腹部吃了她一拳,瞬间被她打飞,身子撞到墙上,然后又滚落到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双眼更是痛苦地合上,气息微弱。
三个人,此刻还能开口讲话的,就剩一个萧晨。
「咳咳咳,你……你究竟是何人,竟……如此厉害,我们哥几个在江湖中,为何从未听说过你?敢问姑娘的名号是……是什么?」
萧晨不可置信的看着挺直而立,没有伤到分毫的贝雨田,断断续续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看着还强撑着一口气的萧晨,贝雨田慢步走过去,缓缓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蹙眉道:
「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