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笑说：“我们去红旗副食品厂。”

许新军眼神向旁边的身影瞥了眼，随意的语气说：“上来吧，我送你们一趟。”

顾湘刹那间抬头，那探出车窗的头颅便迅速收了回去，望着车窗前方，眼神平静悠远，侧脸棱角分明。

男人喉咙涩然，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不停抖动，又失了神般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斜咬在嘴里，拿车台上的火柴盒点燃。

他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圈，嫩白的烟雾，晕染在他眉目间。

林清雅转头，拉了下站着没动的顾湘，“走吧，湘湘。”

顾湘不经意收回目光，点头跟着林清雅上了车，坐到后排，关上了车门。

许新军斜咬着烟，转动方向盘，踩离合挂档，往后瞥了眼，“坐好了，我发车了啊。”

军用吉普车驶出军区大院门口，林清雅捂着口鼻，“许参谋长，你这老烟枪。”

许新军赶忙把烟掐灭了，又礼貌地微笑说：“不好意思啊，嫂子。”

林清雅笑说：“该找个人管你了。”

许新军唇角勾起，插科打诨地说：“我也想找个人管啊，嫂子你帮我物色物色。”

林清雅轻笑，看了眼身边的顾湘，她圈着胳膊，懒洋洋地侧头望着窗外，似乎对这话题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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