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顺从我们两人中的一个,你的下场都不会是现在这样。”司庭花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慢慢认真起来。
我听后,很是平静地说:“那是你以为。我并不觉得我不专一。”
当所有的情爱和幻想都被消磨掉之后,人会忽然冷静,也忽然对事物清晰起来。
希望太多的时候,人总爱往好的方面去想。
而司庭花恰恰是个**高手,洞悉每个人的**走向。
牵着他们的鼻子走,牵不住的时候,便会用另外的办法来对付他们。
可是,此刻的我早已经没有了任何**,她自然也就牵不住了。
“是吗?哼……”司庭花一脸嘲笑的味道。纵然戴着墨镜,我也能感受到她那种不屑。
“我只不过是太犹豫而已,碰到感情上的问题总是牵挂太多、放不下的太多。尤其是面对你的欺骗时,我竟然还信以为真地以为你真的爱我。归根结底,还是我太过感情用事,太容易被欺骗而已。”
司庭花听到我这么说,当即又冷笑了出来,“别把自己的无耻说得那么高尚好吗?三心二意就是三心二意,还什么感情用事?”
“随你怎么说吧……”我看着她这张娇媚的脸,已经是毫无感情可言的了。
“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什么吗?”司庭花笑着问。
我看着她的笑,内心便有一种隐隐的恨意在发作,但是,我马上压制了下去,冷冰冰地说:“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有必要过来奚落我吗?”
“知道吗?”司庭花一副调戏的味道,看着我说:“我现在是旭峰集团的第一副总。我现在生活得很愉悦。什么都不用干,就有大笔大笔的钱到我的账户里来。我可以拿着我的钱满世界潇洒,但是,你呢?你却要在这里面过上十一年。”
“这是我应得的。愚蠢,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很平静地说。
“你心里是不是在压着火啊?”她笑着问。似乎感觉我这种冷冰冰的状态非常不正常,像是在压抑着内心之中的愤怒。
见我不说话的时候,她的表情又开了花似的,直接摘下墨镜,欣喜地看着我说:“我来,还想告诉你一个让你更上火的事情。”
“……”我双手合拢在小腹上,很是安静地看着她。
“你看到大厅外面那个摄像机了吗?”她说:“在车上。”
我听后,当即看向大厅外面,在很远很远,在一个你不仔细看根本不会理会的一辆普通黑色轿车的后座上,一个人摇下车窗后,拿着个摄像机对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