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花,你知道我韩飞的能力。我没有能力在两个女人之间游刃有余,我也不想任何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当然,我承认我现在我已经对你们形成了伤害,可是,我不想让这种伤害继续加大,更不想将那伤口继续加深。”
她听后,慢慢睁开眼睛,双眼很是空洞地看着我,轻启薄唇,“继续……继续说。”
看着她那空洞的双眼,我仿佛看到了无尽的幽怨,自己那一肚子的话,在她的注视下又憋了回去。
而她似乎也看穿了我的虚伪,直直盯着我问:“是不是想让我打掉孩子?”
“我们先不说孩子好吗?单单就我们两人的关系,未来会幸福吗?”
我说着,感觉这样说并不合适,当即又说:
“你昨天中午当着佟老和费晓的面儿说的那些话,以后怎么圆?你说你会结婚,真的结婚吗?”
“我如果不那么说的话,你们不得搞死我吗?”司庭花想起这件事情,眼珠子里就恨恨不已,“佟老头那脑子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我要是不演这么一出戏,他绝对会压着你找相关部门对付我,他巴不得我这个费城向的遗孀赶紧进监狱,省得我在万顺碍事呢!”
“佟老某些方面,说得也对。”我说:“比如,他说的那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那你倒是听他的试试啊!为什么不跟我断呢?”司庭花明知故问。
“你知道为什么。”我说。
“还不是孩子的事儿?哼……”司庭花说着,一脸不悦地背过身去,不再看我。
我确实在乎孩子。
也会因孩子的降生而发生很多未知的改变。
可是,在经历过这些复杂之后,我对情感也慢慢有了自己的判断。
我知道,我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我说几句话,希望你不要生气……”
我说着,看向她,见她背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时候,继续道:
“当初我被费晓和费鹏欺负得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就像是个慌不择路的人一般总在试探着找寻报仇的办法。那时候,我以为我带着仇恨去做事情,一定会心狠手辣无往不利。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骨子里的那种优柔寡断和怯懦在报仇获得阶段性胜利之后,便再一次占据了上风……如此一个我,根本就不适合再做一个董事长,也扛不起万顺这杆大旗。所以,我想等这次东北大区拆卖完之后,我就离开。”
“去哪儿?”她背着身子问。
“不是去哪儿的问题,我可能还在南城做我的传媒。但是,我想离开你,也离开费晓。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费晓……我无法兼顾,更没有那个本事去游刃有余。我想,如果我跟费晓走下去,你肯定会活在痛恨里;而如果我跟你走下去,费晓也会活在埋怨中;所以,我就都离开。”
我说完之后,感觉要比想象中轻松。
司庭花听完之后,低声说:“你其实就是不想对我负责,不想对我和孩子负责。”
“如果我对你负责,就是对费晓的不负责。对费晓的负责,就是对你的不负责。我无法对你们都负责,只能对谁都不再负责。这也是对你们感情,都负责任的一种方法。”我很是认真地说。
感觉她的肚子会越来越大。
如果等到孩子生下来,问题会更难解决,对费晓的伤害也更大。
索性,趁着孩子没生下来,及时地做一个了解吧。
毕竟我感觉现在的司庭花,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反而因为佟老对她的刺激,而叛逆一般地想要对着干了。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都是我韩飞,所以,只要我离开,自然能避免这一切的发生。
再者,费雪在徐年盛那边失去信任之后,她跟费鹏以后也翻不起大浪来,我自然也无需再担心了。
“如果我执意要生下孩子来呢?”她问。
“那,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到时候,我跟你们两人都不会再有来往。如果我再去找你,那就更对不起费晓,也真不是个东西了。”我说。
“说来说去,不还是想着让我打掉孩子吗?呵……行,既然你这么说,打了就打了。”
她说着,紧了紧被子,打了个哈欠后,困意很深地说:
“什么双胞胎龙凤胎的,没人稀罕还生个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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