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鹏。”他毫不犹豫地说。
“那你让我去对付一个比我厉害的人,不觉得有些矛盾吗?”
“我说了!我会帮你啊!”徐年尧毫不犹豫地说。
“那就想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我说着,当即转身走了。
——
来到三楼包厢门口,里面却没有了音乐声?
心想他们都这么老实?不唱歌吗?
慢慢推开房间门,发现除了幽哥之外,其他人竟然都走了?
“童歌呢?”我问。
幽哥没有回话,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来后,冷盯着我一步步走过来。
看着他的眼神,我知道,那会儿他那厌恶我的目光并不是看错了。
因为,此刻的目光更是毫无保留的厌恶。
“以后里童歌远点儿……”他站到我面前,冷目盯着我说:“如果让我发现,你再缠着童歌的话,后果可是你想不到的。”
“呵……”我讨厌这种压迫感,但是,碍于他跟童歌的关系,也不好表现得太气盛,当即问:“你这话,能说明白点儿吗?”
“你是当我不了解徐年尧吗?”他说着,更觉厌恶地盯着我,很是鄙视地说:“我说你怎么会突然从一个走投无路想干男公关的人,突然摇身一变去了万顺南城大区那么好的地方?原来是因为跟了徐年尧啊?”
“这么说的话,你就是误会了。”我说。
“哼……刚才那么迫不及待地牵着你的手上去恩爱,你魅力真大啊?”幽哥很是恶心地说:“看着你挺老实的,没想到你还是个男女通吃的家伙?我跟徐年尧这么多年,他屁股朝哪撅我都知道!看地出来他很喜欢你……你也把他伺候得很舒服啊?”
“徐年尧是……同?”
我问出来之后,当即又确定——他是!
难怪费鹏会骂他垃圾?
也忽然明白费鹏为什么知道费雪怀了孕后,都不允许她嫁给徐年尧了!
“别装了!”他说着,双目更冷、更愤恨地说:“虽然我跟徐年尧玩得很好,但是,我对我自己妹妹更急。我会跟童歌说明情况,如果你再敢靠近童歌的话,我可不在乎你是徐年尧的什么人!哼……恶心!”
话毕,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那刻我急忙转过身想去解释,可是,转而一想,解释什么?
或许,不解释也是好事吧?
反正未来肯定还会再见面,事实胜于雄辩。
再者说,如果童歌误以为我是同的话,或许还会死了那条心也说不定。
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件好事呢?
——
当天晚上,回到南城的小窝睡了一觉。
第二天还没起床,童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看着她的电话,似是能看到她得知我是“同”后,那抓狂的样子……
脖子上的戒指,手腕上的镯子,怕是都要恶心地扯下来了吧。
我漫不经心地接起电话:“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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