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我没有实力跟费们对抗,更没有强大的背景跟费家对抗,所以,我只能从一个小人做起。
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
“帮帮我吧……”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说:“这都是命。”
她抽开手,看着我,轻轻地咬着唇,轻轻地摇着头,“不行。”
“……”我有些无法相信地看着她,“你之前不是都让我干了吗?现在为什么不行?”
“黄兴的钱我帮你还!我付给你工钱!你陪我回一趟老家,我就给你一万块钱。陪我回去三十次,三十万全抵消……行吗?”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说。
我能感受他的坚定,不是做出这个决定的坚定。
而是,对我的坚定,对这份在乎的肯定。
我听后,转身走向她的书桌前,双手扶着书桌上,郁闷地低着头。
不经意间,看着她书桌一角倒在桌面上的全家福。
她父母和她姐妹两人。
照片拍得时间并不长,只是在照片中,她们姐妹俩那光鲜靓丽的衣着跟她父母身上常年穿的农衣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那是城市与乡村,富裕与贫困,脏与净的反差。
我想到了前年时和费雪抱着韩子墨回家时拍的那张全家福。
照片上的我西装革履,费雪衣着时尚,韩子墨的衣着更是漂亮男孩。
而父母还是记忆深处的朴素打扮,姐姐是不合身的衣服,外甥女的眼睛则释放着还未发现贫富差距的童真。
只是全家福上的父亲,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这个该死的畜生啊……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她在身后忽然问。
我回过头,因思及父亲,眼中映着泪花。
见到我眼中的泪花后,她的眼神也当即衰弱了下去,放弃一般地衰变。
她走到床头拿起自己的手机,当即找到了一个号码打了出去。
“喂,幽哥,哪儿忙呢?”
她“笑”着问候一声,又笑着说:
“您别叫我童总行吗?喊妹妹多亲……呵,方便吗?我去找您帮个小忙……吃了,几点了还没吃饭!呵呵,好嘞,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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