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雨上午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下午又给司庭花打电话,我莫名有种被她撮合的感觉。
所以,自然很担心她对司庭花说一些很特别的话。
“你怎么这么关心你嫂子说了什么啊?”她画风一变问。
“是你刚才提到她的。”我说。
“呵呵,瞧你那傻样儿。”她不忘笑话我一番,继续道:“我跟荀雨经常通电话,我俩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今天她给我打电话,说了昨晚的事儿后,我才知道,原来你这小子这么能忍啊?”
我不知道荀雨怎么说的,但是,我知道荀雨绝对是向着我说话,并且,极有可能掩盖了一些事实。
“你怎么看待昨天晚上的事?”我反客为主地问。
她似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缓了缓说:“我一开始的时候,以为是真事儿,当然比较生气。但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是为了保护费雪。真是难为你对费雪这一片痴心了呢。”
她竟然以为我是在替费雪打掩护。
不过,或许这么说才能真正化解这场纠纷吧?
想到这点,当即觉得荀雨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竟然用如此一个理由就将这些事情搪塞了过去。
“其实,谁都不想发生这种事情……”我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既不表明什么事情,也不说透自己的看法。
司庭花听后,当即说:“我就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我还是好奇荀雨怎么跟你说的。”我说。
“这么好奇?”司庭花笑着问。她毕竟年轻,又有钱,对于这种没有压力的人,他们总是想见缝插针地找点儿玩笑开。
“呃…你不说就算了。不过,你给我打电话,就是说这些事情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