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锐择冷冷盯着他:“说。”
“说了我会死……”
“不说你会马上死。”姜锐择冷笑着:“你应该知道,我想杀你很久了,小鬼。”
“我不会背叛主君的。”阿瑟神色不变。
“行,那等我那个妹夫来了,我让他查,等他走后,我才告诉这混蛋是你泄的秘密。”姜锐择眼神轻蔑:“看你死不死。”
阿瑟怒极:“你无赖!”
姜锐择轻轻点了点光脑,闭眼道:“你有一分钟考虑时间。”
阿瑟天人交战,挣扎了许久。
他沉声道:“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你最好别后悔。”
姜锐择等着。
阿瑟深吸一口气,眼里也多了几分嘲弄:“你一直觉得自己杀那么多人是主君控制的你,事实截然相反。”
“姜锐择,你就没想过你当年的身体被毁成那样,主君是用什么保全下的你?”
“这么多年来,痛苦的不止你,你能活蹦乱跳撑到现在接受一次次的改造,你这具身体的源动力都是从主君身上抽出的血,是他的骨髓!”
姜锐择的脸色逐渐起了变化。
阿瑟深吸一口气:“诚然你嗜杀也和主君有关,但绝不是他刻意操控的你,而是作为你身体源动力的血液和骨髓里的毁灭因子。”
“他不告诉你真相,就是怕你接受不了,情愿被你视为仇人。”
“姜锐择,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才活在痛苦里……”
“主君他……或许是对不起很多人。”阿瑟看着他:“但他从未对不起你。”
姜锐择怔在原地。
……
现世。
姜酒觉得,薄一黑造了那么多锅,扛锅的不是薄一白,分明是自己啊!!
凭什么自己要来顶薄一白的怒火!
并且这个男人太过分了!
“薄一白,我觉得你有亿点点点过分!”姜酒咬牙切齿,“你让我很累。”
她脸色绯红,洗了澡后,眉眼间更是风情万种。
薄一白已经伺候完女王大人了,头发吹干了,按摩完了,这会儿倒是闲适的拿着一本书在看。
“我和你说话呢!”姜酒拿枕头砸过去。
薄一白头也不抬,单手接住,放在一边,松松垮垮的绸缎睡衣耷在挺阔的身体上。
他摘下眼镜,看过去,轻声取笑:“哪儿累?”
姜酒咬牙:“手。”
薄一白点头,托腮看着她:“还有呢?”
姜酒说不出话来了,她咬了咬唇,恶狠狠的瞪着他:“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比起你看的小黄文,还相距甚远。”薄先生不疾不徐道:“毕竟很多花样现在都不方便实操。”
姜酒拿枕头盖住自己的脸,无能狂怒:“你一个大男人你看女性向,你寡廉鲜耻!!”
薄一白由着她倒打一耙,戏谑道:“把我当个物件玩儿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样。”
姜酒咬碎了后槽牙,枕头一丢恶狠狠的瞪着他:“看你的《精神病学教科书》吧!治治你的病!”
薄一白点头,拿起手边的《精神病学》继续看。
姜酒没好气道:“你这个老公太不乖了,不行我就换另一个!”
啪——
书一丢,薄一白过去了。
“薄太太,我觉得你的确有亿点点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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