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连续深呼吸,狠声道:“忍,老子忍!等找到‘未来’,老子非把禁忌也塞狗肚子里不可!”
胆小鬼没有理会他的无能暴怒,哭丧着道:
“……说真的,咱们得抓紧时间了,荒神和禁忌的力量居然能融合在一起,蜚沢应该是察觉到了再纠缠下去会很麻烦,所以才溜的。”
“废话。”桀骜虽然暴躁,但却不糊涂,他难掩失望道:“禁忌就是心眼子多,我本想着祂出手的话,应该会动用掠夺之力才对。”
“以祂目前的情况,如果真掠夺了蜚沢,没准会被蜚沢反侵入体内,结果这老银币居然全程没用掠夺之力,反而借用着荒神的力量。”
桀骜骂骂咧咧,他这一次帮忙围困蜚沢,一方面是畏惧‘荒神和禁忌’的淫威,另一方面当然也有自己的坏心眼在。
可惜,帝臣没上套。
“明明记忆都没恢复,那老银币怎还这么谨慎。”桀骜气得很,多好的机会啊……
胆小鬼叹气,心想:禁忌要真那么好啃,当年咱俩就不会去狗肚子里了……
更别说,还有荒神在。
作为荒神手下最惨受害者,胆小鬼可太清楚那女人的‘真面目’了。
“闹这么一出……魔童那边会不会起疑啊?”
桀骜犹疑了下,道:“那小崽子看着像个傻白甜,咱们抓紧时间下手,必要的话,牺牲一点利益也不是不行,反正必须把那小崽子和咱们绑死在一起。”
胆小鬼总觉得……桀骜是在玩火。
……
楚裙是被帝臣抱着走出荒神门的。
“那个该死的死人头!”
楚裙骂骂咧咧,最后那一脚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踹过去的。
什么瞎眼狗东西,居然敢垂涎她和兮宝?!
那瘟丧也配?!不知道她楚裙是看脸的吗?!
“别动。”
帝臣轻斥着,皱着眉。
他抱着楚裙坐下,手握住她的脚腕,轻轻将裤腿朝上拉起,就见楚裙原本雪白的小腿上染上了不少灰瘢。
这是楚裙踹蜚沢时被对方的力量给侵蚀后染上的。
楚裙皱起眉:“那家伙的力量诡异的很,我能感觉到他还有所保留。”
“就是暗戟毁了。”
楚裙瘪嘴,“重新凝炼又要费一番功夫。”
这一次交手,除了报仇之外,也算双方的试探。
帝臣和楚裙的力量融合后,虽能‘开眼’但也不能支撑太久。
而那蜚沢显然也有所顾忌。
凉意在小腿上漫延,帝臣的手凝聚着霜色,似想将楚裙身上的伤掠夺到自己身上来。
楚裙握住他的手,道:“不用,他残留的这些灰瘢我用荒火烧一烧就能干净,倒是你……”
她抬手摸了摸帝臣的眼睛,这双眼又闭着了,但仍能看出眼睫处染着血色。
这一次帝臣以一己之力接下她的所有力量,强行‘开眼’,两种力量在他体内冲撞,他本身也绝不好受。
说来奇怪,兮宝是他们的孩子,吞噬和掠夺的力量在小家伙体内能和平共处。
但是楚裙和帝臣是这两种力量的本源,他们算是第一次将力量完全交付到对方手里,却有点水火不容的架势。
就像是两头不甘示弱的野兽,势要比个高低。
“我还好。”帝臣轻声道:“这一次并非没有收获。”
“那个蜚沢,很忌惮我使用你的力量。”
楚裙颔首,她也感觉到了。
有什么从脑中一闪而过。
“能让那家伙忌惮,就说明咱们这次的路子走对了。”
楚裙眯眼:“或许,我们可以多尝试几次。”
吞噬与掠夺之力若能完全融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可以一试,不过……”
楚裙忽然感觉腰间一紧,下颌被帝臣捏住,男人声线幽沉,叹息道:
“除了月妄天、白吉祥,又多了个叫蜚沢的?”
“……”
楚裙渣女暴怒:“我冤啊!荒神的桃花债,关我楚裙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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