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徐子凯的赵明月谎称凤阳阁进了刺客,赵景佑派徐子凯来巡查,虽未发现刺客,但是赵景佑放心不下,便让徐子凯去凤阳阁当差,保护好赵明月的安危。
“徐子凯,你怎么了?你是不高兴吗?”
徐子凯知道都是赵明月搞的鬼,只是冷淡的站在距离赵明月很远的地方,手中握着剑“臣不敢,全听殿下安排。”
两人各干各的,谁都不再说话,突如其来的好运气让赵明月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甚至有时害羞的连头都不敢抬。
他们每天的生活十分简单寡淡,她跟着嬷嬷学礼仪,诗书六艺样样要学,而徐子凯就在凤阳阁巡视,偶尔看看赵明月学习。
没过多久,徐子寰在梁州遇害之事传回了长安,徐子凯想去梁州看望她,求了赵景佑好几遍他都不答应,说是徐子寰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赵煜晢和平平武艺高强,还有几个御医日夜看护,无需担心。
赵景佑嘴上这么说,但是当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马上便派了不少宫人去照料,又将宫里剩下的御医派去了大半,他们这些不会诊病又不能伺候人的去了又有什么用,无非是给赵煜晢他们添麻烦。
徐子凯被赵景佑撵了出去,悻悻的回到凤阳阁,只看到赵明月在收拾行囊“孙嬷嬷,红秀,听说皇贵妃有了身孕,这是给她准备的补品,等我走了你们送过去吧。”
“殿下,您不能走啊,您走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定会被处罚的。”
赵明月冷笑一声“尔等与我何干,我做我的,你们做你们的。”
这些人都是替皇宫做事的,赵明月知道皇后三天两头往她这里塞个人定是没安好心,每日她都能发现红秀往皇后院里跑。
她的药里饭里都放了东西,她看到过,但不知道是什么,无色无味,整个凤阳阁每一个心善的,就算她知道饭菜汤水是有毒的她也得吃下去,不然可就要被活活饿死了,搞得她的嗓子越来越沙哑,怕是再喝下去连喊冤都费劲了。
一群丫头嬷嬷要抓住赵明月,她拎起包袱便向外跑去,见到垂头丧气的徐子凯,拉起他的手便一起向外跑去。
“殿下,这是作甚?”
“去找徐子寰,姊妹受伤,我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徐子凯看着拉着他往外跑的赵明月,心情顿时舒畅“多谢殿下。但是……殿下,这不是去宫门的路。”
“谁说要从宫门走了?皇后就是再蠢,也会想着封锁宫门,然后去父亲那里套个赏。徐子寰跟我讲过你父亲经常钻的一个狗洞,你应该也知道吧!”
徐子凯一时间有些语塞,这丫头果真舌头长,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连他亲爹钻狗洞都要往外说。
养心殿里的赵景佑听到了赵明月逃出宫的消息,只笑了笑,意料之中,随他们去吧。
二人钻过狗洞顺利出了城,一路向南走去,徐子凯也渐渐的反应过来,身后无人追他们二人,圣上定是默许了……
此时赵明月边走路边说话,还不觉得太累,徐子凯发现了她的嗓音与以前有些不同,便关心了一下。
和往常一样,她做的每一件事和每一句话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能震惊他好一阵。
“这几日吃的饭里被下了毒,许是死不了,暂时无伤大雅。”
赵明月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跟赵煜晢倒是有些像,中了毒还不以为然的恐怕也只有这兄妹俩了吧。
他们顶着太阳走了小半日,赵明月虽不是娇生惯养但终究还是暴露了女子体力上不如男子的缺陷,炎炎烈日晒得她头晕眼花“徐子凯,就咱们这么走要几天才能到啊?我快要被晒死了。”
“大概三十日,要是咱们晚上也赶路,快一些二十日差不多便能到。”
赵明月想想要走三十多日心里便开始不舒服,抓心挠肝一样就想撒泼打滚,这点倒是与徐子寰如出一辙,想一出是一出。
“我走不动了,去买两匹马来,再走个三十日等不到咱们到梁州,他们都要回来了。”
“这荒郊野岭的我去何处寻马?你可会骑马?”
“不会!”
赵明月累的气喘吁吁,卷着衣袖擦拭着头上的汗,看得出来真是一步都走不动了。
不过她不会骑马竟还要买马,如此理直气壮这是为何?
“你不会骑马为何还要我买两匹马?”
“这有何难,马能跑,我不死就好了。”
果然,还是那个赵明月,没心没肺的,可真是好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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