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张维贤的宣传都知道萧震的火器不好惹,没人愿意试试。但新来的这个二营,大家都是抡刀片子的,谁怕谁啊。
天启也想开开眼,于是都不用调兵,光是勋贵武将们的家丁就凑了五百多号,商议后由成国公朱纯臣领兵指挥,向萧震的近卫二营讨教。
虽然都是木刀木枪,但京城勋贵和武将的家丁都是一水的山文甲,吞兽遮臂甲,凤翅云纹盔,看上去都是挺胸叠肚,威武不凡。
但必可塔是个死脑筋,还是按照他们的套路,开始披甲,一层锁子甲又一层绵甲再一层铁甲,看得对面的勋贵家丁直瞪眼,我擦!三层甲光甲加起来得**十斤了,再看看自家擦得油亮的山文甲,顿时觉得不香了。
但成国公朱纯臣不死心,吆喝道“光甲就能累死他们,等会儿看情况结成小阵游斗,累死这帮蛮子!”喊完话,勋贵家丁们又恢复斗志。
两边列阵完毕,鼓点响起,令旗闪过,开始对冲。明显的三层甲的二营速度比家丁营快许多,还来不及分散结阵,两支队伍就撞在一起。
战斗结束的很快,只一个照面,必可塔就带队砍透了家丁营,木刀长枪不是断了就是折了,主要是女真战士用力过猛,家丁营倒地一片,能站着的不足百人,还被二营追的满校场乱窜。
朱纯臣站在一侧发蒙,不知道命令该怎么下了,完全就是不讲究啊,上来就是平推,没有任何花哨的变阵,就是简单的锋矢阵,却把家丁营瞬间切开,毫无还手之力。
张维贤一看这情形,向皇帝禀告道“陛下,停了吧,没必要再打下去了。”
天启看着倒地断手断脚还在哀嚎的家丁们,也只好下令停止对战,主要是没法看了。
天启问萧震,说道“萧爱卿,建奴莫非皆是这样的猛士?”
看皇帝和一众武勋都是迫不及待的等着回答,萧震只好组织一下说辞后,说道“陛下,这些里边只有不到十人能达到建奴白甲兵的水平,其余的勉强能比得上建奴的红甲兵。”
张维贤倒吸一口气,吃惊的问道“建奴白甲兵几何?”
“建奴白甲兵估计不过千数,至于红甲兵则是每个牛录都有,总数也不过万。”萧震说了个中规中矩的数。
天启急忙问道“如此精锐,萧爱卿可知建奴是如何练出来的?”
“回陛下,建奴精兵不事生产,以骑射猎战谋生,十岁开始每三年一次考核,达标者即为守兵,有军饷,而后考核战兵马兵亦称步甲马甲,升级者军饷增加。”
“战场依斩获首级擢升,斩首百级可穿红甲,红甲中选骑射绝佳者为白甲兵。”萧震给君臣普及了一下建奴兵的考核。
张维贤听完后,说道“彼辈蛮夷,孩童自幼捕猎,于骑射颇有蒙古诸部之风,非大明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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