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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震一夜都是刀、铳不离身的合衣睡下,但终究是一夜无事。
次日上午萧震没有进西苑,而是到京师的情报局看看相关情报,并安排情报局打探一些消息。
但是这一天的早朝会可就不同了,一般不再朝会多说话的天启,竟然下诏将张皇后的父亲张国纪重新召回京师,复太康伯的爵位和中军都督府同知的官职。
谁不知道当年张国纪罢免回乡是得罪了魏忠贤和客氏,可站在御阶上的九千岁却沉默不语,朝堂的文武两班却是窃窃私语,但魏公公没发话阉党众人也不好出头,于是旨意顺利通过。
散朝后,聚堆的串门的官员开始多了起来,在传出奉圣夫人被逐出后宫之后,这种情况越来越多。
但跟魏忠贤同乡的阁臣黄立极和施凤来却都没动,只有憋不住的兵部尚书崔呈秀忍不住了,急忙向宫里递了片子,要拜见魏公公。
一见面,崔呈秀就急忙的说道“义父,今日外朝可是风言风语的,不少人还聚集串联,为何早朝公公一言不发?”
“慌什么?陛下念及旧情,召回皇后家人有何不妥?”
“哎呀!义父,我说的不是这个,现在都在传言奉圣夫人昨日被陛下赶出后宫,可是属实?”崔呈秀急道。
魏忠贤稍作停顿,然后说道“确有此事,客氏是乳母,陛下顾念情谊这些年在宫中安养,但毕竟名头不对,长期在后宫也不是事儿。”
听到这里崔呈秀忍不住了,抢道“话虽是这样,可外朝看的是义父您的圣眷,此事一出,外间可就不太平了,东林党必然会卷土重来。”
“咱家能弄他们一次,就不怕收拾他们第二回,一群只知道动嘴皮,煽动刁民的顽固,成不了气候。”魏忠贤自信道。
崔呈秀好歹是进士出身,最了解这些东林党的厉害,于是耐心的劝道“义父,此事不可大意,若是朝中众人觉得皇帝要勤政甚至是亲政,必然会有人迫不及待的出来反对义父,到时候群情汹汹,不好控制啊!”
魏忠贤端着茶碗,淡淡道“没有咱家这个九千岁在前边顶着,你说皇帝会亲政?东林党的文官可不是要对付咱家一人,只要皇帝想改税制一天,就需要咱家顶在前边一天。”
“原先陛下年轻,咱家为了给陛下敛财,也就没顾及太多,手底下的儿孙们也多少不成气候,回去你吩咐一下,都各自收敛着些,实心的办些差事,让咱家在陛下面前能有些功绩,这样一家子才能稳靠。”
崔呈秀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魏忠贤的意思,于是离开皇城,回去向魏忠贤的养子养孙们逐级传达九千岁的意思。
萧震却在大时雍坊的一处不起眼的沿街货站里,院子后边的排房内,情报局京师的站长,带着一摞文书一一给萧震过目。
先是建奴的消息,除了黄台吉重建三旗外,废除“托克索”农庄,改编汉人的制度让萧震格外在意。
原来以前努尔哈赤时,将控制区内的汉人全部编为奴隶成为“托克索”农庄的农奴,再将这些农庄按照女真官职的大小,授予女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