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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的几声,&bsp&bsp精致的白瓷杯被摔得满地都是。
“德妃她怎么回事?!往常还觉得她脑子又蠢人又疯,是个好用的棋子,现在她都敢把主意打到本宫的头上!
不就是仰仗着她那张狐媚子的脸吗?竟敢抢恩宠抢到本宫的头上,&bsp&bsp还害本宫被皇上禁了足!”
贤妃满面怒容,&bsp&bsp对着自己的心腹嬷嬷发泄道。
“娘……娘娘!大事不好了!”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进来,&bsp&bsp吓得有些结巴地向贤妃禀报。
正在气头上的贤妃狠狠地砸了传话的宫女一杯子,&bsp&bsp鲜血瞬间滴了下来,被砸伤的宫女不敢开口了,&bsp&bsp趴在地上颤抖着求饶。
缓过气来的贤妃终于坐了下来,阴沉着脸问道“什么事?”
“大长公主派人来传话说,娘娘的兄长在长淮那边的战役当中伤了一条腿,&bsp&bsp并且因为之前的失误差点把平南军折进去几万人,&bsp&bsp任务也没有完成,&bsp&bsp最后还是被之前被贬下去的皇后的兄长带领部下冲出了重围,皇上知道后大怒,&bsp&bsp当即把他连贬阶,&bsp&bsp还让娘娘的兄长迅速回京休养。”
贤妃不由得想到之前德妃得意洋洋地说道“你我同为二品妃子,&bsp&bsp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仗着自己娘家得势才如此耀武扬威?等你娘家失势了,&bsp&bsp看你还怎么像以前那样踩我这张脸!”
想必德妃那边是比她先一步得到消息,所以她才敢那样挑衅自己,&bsp&bsp应该是算准了自己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贤妃现在也确实没有心思料理德妃。
她更担心的是皇上那边。
皇上对舍命帮他上位的平南侯一家都那般绝情,完全和当年她母亲帮了先帝后得到了无上的尊宠不一样,更别说她母亲大长公主当年帮的只是皇上的父亲,与皇上本人上位并无益处,他们安乐侯府这些年也只是仗着先帝时的荣宠笼了不少好处和恩宠,这才能在都城横着走,在后宫张扬跋扈,&bsp&bsp哥哥也能力压平南侯之子坐上指挥使的位置。
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却被德妃挑衅得被皇上禁了足,现在就是想去见皇上求情都不能,大长公主那边见贤妃迟迟没有动静,又接连传递消息,催她赶快想办法向皇上求情。
江鱼收到消息后就没有再管这边了,他只是叮嘱皇后让她这时候尽量隔开贤妃和皇上,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
类似的事情这两年在不断上演。
江鱼既然剑指皇位,那么此时皇上面临的困境将也会是他自己面临的困境,只是他会以皇上的极端薄凉为戒,努力做一个合格的皇帝预备役。
这两年他收拢了不少手下,并且也让平南侯在表面上蛰伏起来,暗地里帮他做了许多事。
这次贤妃和德妃两人会对上就是他背后操控的结果。
不过若是贤妃背后的安乐侯之子有真才实学,并且真的超过了皇后的兄长,那么江鱼也不会做到这般地步。然而安乐侯他们只是仗着皇上对平南侯的忌惮和一步步削减,利用大长公主的威名和荣宠,把平南侯之子的功劳捡漏了。
这一次不过是原主的大舅舅靠靠自己的实力把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罢了,江鱼在宫里做的这些只是顺势而为。
另一边,淑妃自从失去了四王爷和建安侯家的小公子的鼎力相助之后,她做的许多事情都不像过去那样顺当了。
之前四王爷他们两人还冒着各种风险想像过去一般在背地里下各种黑手,不过只要他们一动,江鱼就会想办法让皇上知道。
很快皇上就加大了对他们的惩罚,削弱了他们背后的势力。
现在,这两个爱慕者不管心里再怎么着急,他们也被皇上和家人死死地约束了起来,有心无力。
再加上淑妃和陆太医之间还有个躲在暗处的张禄,自从江鱼给他们之间埋下伏笔之后,张禄便不遗余力地想办法拖延他们的事情,导致他们的计划多次失误,不得不说,这样的确帮了江鱼和皇后不少的忙。
还有一件事情一直让江鱼十分困惑,虽然据江鱼的观察以及皇后的判断,说是淑妃在皇上的心中占有不低的地位,但是从淑妃这边来看情况却又不尽然。
淑妃现在对皇上的态度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之后想要反击回去的一种状态。
听皇后说,在江鱼穿过来之前,淑妃曾经有一年被皇上贬的莲溪寺当过一年带发修行的尼姑。
又在之后被皇上隆重地迎回了宫里,据皇后说,自那以后宫里的氛围便有些紧张了起来。
过去不显山不漏水的淑妃,竟然在皇上心里占有这样的分量,引起了其他的妃子以贤妃和德妃为首的人对她的忌惮。
不过因为之前淑妃有位爱慕者为她在前朝后宫做助攻,所以她才得以云淡风轻地保持淡然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