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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清脆一声,&bsp&bsp简直响亮又动听,生生打在了陈老师的心坎上。
这才对嘛,他从这货一出来就想打了,忍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正所谓打人就打脸,&bsp&bsp特别是这狗币黄泉的脸,&bsp&bsp他可太想打了。
相信玄门跟他有一样想法的人一定非常多。
“你居然敢戏弄我!”
陈清淮一掌将黄泉拧住“这有什么不敢的,&bsp&bsp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bsp&bsp魂魄连神智都要稳不住了,你未免也太自大了一点,半个都不到的你就想杀了我?你是看不起请符人呢,&bsp&bsp还是看不起天道呢?”
人的灵魂本就是这世上最神秘莫测的存在,普通人稍微磕碰一点,&bsp&bsp或者跑了一个魂,就可能会造成痴傻、瘫痪、暴戾等情况,&bsp&bsp黄泉道人仗着自己是个天师,为了长生生生将自己的灵魂几等分,&bsp&bsp或许一整个的时候确实是个聪明人。
但现在嘛,&bsp&bsp至少他眼前这半个,已经看上去不太聪明的亚子了。
陈清淮甚至有理由怀疑,&bsp&bsp并不是黄泉道人和景江河搅和在了一起,而是景江河控制了黄泉道人的魂魄,&bsp&bsp就比如眼前这半个。
“请符人,这句话我也还给你!是你太自大了,你难道真以为什么都可以用你的天地灵符解决吗?”
黄泉被打得歪了脸,甚至灵魂上都有了灼烧的疼痛感,但他丝毫没有任何慌乱的表现,甚至还有几分游刃有余“你要是现在识趣,&bsp&bsp就该把身体让给我,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好好善待你的身体,也不会伤害你在意的人,甚至还会帮你摆平景江河的事端,你觉得怎么样?”
“你一定觉得,我说这种话是不是把你当傻子了?”黄泉道人友好地摆了摆手,“当然不是,我是个和平主义者,如果能用友好的态度解决,我是不怎么赞同诉诸武力的,就像你刚才打我一样,我不会在意的。”
陈清淮忽然又有了谈性,于是他开口“哦?既然如此,那我又有什么好处吗?”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可以放过你身边的所有人,这难道不是好处吗?”黄泉道人忽然瞪大了眼睛,“请符人,你也不过就是被天道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一颗被用来对付景江河的棋子,一旦景江河底下的东西被覆灭,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下场?”
“天道可没有你想得那么仁慈,它绝对不会任由你身带天地灵符继续活下去,你好不容易活下来,难道就这么甘心去死吗?”
“喔,我看过玄学论坛上那些对你的无端臆测,什么天选之子,什么命格极贵,说得比唱得还像真的,可他们不知道,你,请符人,命格极轻,轻到天底下任何一个人都比你的命格重,一旦没了天地灵符,你有想过你还会活着吗?”
陈清淮面露凝重。
“你肯定也想过,对不对?”黄泉道人看到请符人动摇,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上一个主持四绝天罡阵法的风水师用命填了阵法,那时候的景江河可没有现在来得厉害,用你聪明的脑瓜想一想,你若是封上了景江河,你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我知道你听不进我说的话,但你也不过就是个填阵的阵眼罢了,我来只是想跟你谈一笔你绝对不会亏的交易,你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我帮你摆平景江河,到时候我天高任我游,至少你的身体还活着,不是吗?”
这味儿也太冲了,老pua带师了吧,而且还带着蛊惑的术法,难怪半个魂魄也能逍遥法外,合着是自带降智buff来着。
陈清淮一脸“万万没想到”的表情“绝对不会亏?我人都没了,亏得裤衩子都没了,你还说不会亏?黄泉,你做生意是不是从没赚过钱?”
有被冒犯到的黄泉道人“你住口!”亏钱明明是天道不放过他!
“你自己刚才在那自我感觉良好地逼逼赖赖那么久,还不许别人说了?怎么,你改行当州官了?”陈清淮一把将人揪起来,长得高就是这点好,“确实,如你所言,我的命格非常不好,景江河劫数过后,也确实未来不明。”
“但那又怎么样?我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这道天地灵符!如果没有它,我早就死了!哪里还轮得到你个丑八怪来说这番屁话!”天道和黄泉道人,他是脑子进了景江河水才选后者,明明前者是他亲爹来着,“我很想活,但并不意味着我怕死!”
“诸如你这种切了自己都要活着的存在,你可能永远也不会懂死亡的意义。”
这句话说得,黄泉道人脸上立刻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懂!”
“生死,死生,这二者从来就没有被分开讲过,你只求生,不知死,所以你的愿望根本不可能达成,我敢说,你就是有一天比天道还要强了,也不可能成为不老不死的存在。”
陈清淮轻蔑一笑“你心里是不是非常看不起我?”
“你说得不错,我看不起你,甚至鄙夷你!”黄泉道人怒道,“你明明身世悲惨!明明有足够强的力量!为什么不来帮我!反而去帮那些普通人!你那个大哥,十几年来都没怎么管你,现在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还有你那个不中用的弟弟,为什么要把他换回来!如果你没有把他换回来,那么他现在就会比你还要惨!”
“还有你的父母,一对管生不管养、自私自利的商人,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将所有人玩弄在股掌之中?为什么不去做?你该去做的!”
说他可以,说他大哥?陈清淮怒了。
陈老师发怒的表现,就是能动手就不逼逼,黄泉在拖延时间,他当然知道,而他顺从地“谈话”,当然也是在拖延时间。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