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观众如梦初醒,也跟着一块儿喊了起来。
“玄玄!加油!”
“贺玄!你是最棒的!”
迟夙来到风月楼时,看到的正是晚晚为贺玄加油的一幕。
他握成拳的手松开,走到她身后,幽幽地看了眼幻境中已经脱离险境的贺玄,“姐姐,你很喜欢他?”
晚晚的视线不离舞台,指着正在与其他人演对手戏的贺玄道
“对啊,他特别适合表演,真的是演什么像什么,一会儿小狼狗一会儿小奶狗,真的好戳我……”
“是么?”
身后的男人气息危险,一只手落在她的腰身上,语气轻佻“姐姐若喜欢,不如带回罗浮宫让他演给你看?”
晚晚方才看得太投入,这才察觉出不对劲儿。
她猛地转头,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迟夙,不禁睁大了眼睛。
“阿阿阿怜你怎么回来了?”
迟夙朝她极慢地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妖冶到惊心动魄又极度危险的笑容。
“姐姐不希望我回来?嗯?”
话音刚落,眼前便是一黑,空间一阵波动,晚晚就落入了大厅隔壁的一间空屋子。
晚晚认出,这里好像是风月楼的更衣室。
屋内光线不甚明亮,悬挂的衣物遮挡了视线,晚晚被他小心翼翼地揽住腰身,抵在了墙上。
“我不是”
晚晚的脑子还有点懵,无措地眨了眨眼睛,正要解释一番,只见他突然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
晚晚自知方才失言,怕是已经惹了小兔子生气,乖乖闭嘴。只一双星眸灿若星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想象中的质问没有出现,不甚明亮的光线中,低沉的嗓音响起,晚晚听见他说
“姐姐,看着我。”
他很高,整张脸完全藏在阴影中,晚晚的视线便落在他放在领口的手指上。
他的手指细长如白瓷,正在慢条斯理地解着那枚玉蝶领扣。
“咔哒”一声脆响,玉蝶领扣解开了,露出了修长玉白的脖颈和脖颈下盛满阴影的小窝。
他的手指继续下移,开始解下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
衣衫半敞,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骨骼上覆盖着一层漂亮的肌肉,视线一路往下,晚晚看到他弧度流畅的腰线,甚至还有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划过腰腹,隐约延伸至散落的腰封里。
晚晚不争气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晚晚心跳的快极了,逼仄的空间很快汗湿了她的额发,脸上漫起了淡粉。
下巴突然被捏住。
迟夙低下头,带着幽昙气息的鼻息不轻不重地拂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畔。
他想起那句“贺玄,加油”,瞬间无比吃味,双眸眯起如豹,他压低了声音,唇瓣微微触碰她的耳垂,可怜巴巴——
“姐姐,我不是你最爱的阿怜了吗?”
黑发一点点变成银色,毛绒绒的兔耳从发间钻了出来,微微垂落。
晚晚与他对视,看见他银色的长睫微垂,红眸如水,清冷破碎又无辜。
他脸上的表情很欲,偏偏眼神又纯的不像话。
晚晚被这盛世美颜和眼神里若有若无的渴求给击穿了。
真是要了命了。
喉头滚动。
他拉过她的手,落在他的腰间,声音低哑——
“姐姐,要不要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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