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烟来到男人跟前，看着男人灰败惨白的脸：“是谁让你对我动手的？”

男人掀开青肿的眼皮，看了顾南烟一眼，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是林林悦。”

顾南烟勾了勾嘴角：“林悦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再不交代清楚，我可保不了你。”

男人不说话，像是在隐忍着痛苦。

顾南烟站直了腰，忽然问：“你有家人吗？”

男人身体猛地一颤，声音激动：“不要动他们，不关他们的事，求你放过他们。”

“现在说话顺畅了许多。”顾南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垂眸看着自己的指甲，“在你做这一行前，有没有考虑过祸及家人？”

男人眼中流出眼泪，头垂了下去：“我说，我曾经是j的手下，后来跟他来到东城，一直潜伏在东城等待他的指令，后来林悦主动联系到j，中间一直是我在给他们传达消息。对你动手，确实是林悦的意思。”

顾南烟面色凝重起来，她倒是小看了林悦的本事。

“我们的人一直盯着林悦，她是怎么跟你联系的？”

男人已经说了那么多，也不在乎多说一点。

“我们有自己的网络，因为时间短，一般人察觉不到。”后面，男人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包括他们自制的网络，以及当时是怎么跟踪他们，并神不知鬼不觉在米其林餐厅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