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下令宫昀傲一手紧紧地扶住了床沿,他宽大的手背上青筋暴突,纹路清晰可见,低垂的眸子倏然间变成了幽幽的绿。
就在宫昀傲强忍着剧痛,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软榻之时,突然,蔓延全身的剧烈疼痛骤然间戛然而止。
宫昀傲缓缓低头,惊疑地看向胸口,眸子忽地一缩,那蛊虫竟然不动了……
随后,胸口处那凸起的一块肉-虫又在瞬息之间消失不见。
宫昀傲见状,释然一笑,然后将凌乱的衣袍重新整理好,接着喊来门外的丫鬟竹菊备了沐浴用的用品……
随后,他转头回到床前,缓缓地解开了舒窈的腰带……
四周昏暗、烛光闪烁,映照在女人雪白的肌肤上。
看那身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看那肌理细腻、骨肉匀称,增一分显胖,减一分显瘦。
真真拥雪成峰欲……
宫昀傲倾身下去,在她耳边轻声低语,「窈窈,三哥抱你去洗一下,你都汗湿了。」说着,他将自己身上的里衣也解了个干净。
「三哥…」女人昏昏沉沉,轻哝呢喃。
没有了束缚,宫昀傲的眼底浮上一抹浓郁之色,控制不住的大手在她胸前的一轮明月上兀自地把玩起来。
「窈窈,你的三哥在呢,别怕。」宫昀傲一边肆意地把玩,一边在她耳边厮磨。
不知过了多久,宫昀傲肆意把玩够了,便将她抱入了浴池之中……
可想而知,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于眼前,他哪能安耐得住不去摸、不去碰?自然是好好疼爱一翻。
浴池内,不歇,旖旎缱绻……
次日,舒窈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起身,正好看到宫昀傲朝自己走来。
舒窈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见自己无恙,她并没有感到欢喜,而是猛然间忆起,昨夜,宫昀傲好像引蛊到了他自己的身体里。
她猛然惊住,急得似乎要从床上跳下来,「三哥,你怎么样?那蛊虫…」
宫昀傲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扶住她的身子,安慰道:「窈窈,别动,三哥没事。」
舒窈白皙的双手猛地抓住了宫昀傲的手臂,上下检查起来,而后,又急得撕开宫昀傲的衣袍,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肌。
宫昀傲被她一系列的操作弄得哭笑不得,马上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宽慰地道:「窈窈,三哥没有骗你吧,三哥真的没事,蛊虫已死,三哥无碍。」
听到宫昀傲再次的确认,舒窈这才安心下来,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然后,她语气中略带责备地道:「三哥,你是一国之君,你的性命重于一切…这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不就成了罪人了…」
宫昀傲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心疼地开口:「窈窈,你和三哥说这种话?」
舒窈一听,语气一缓,最终说了句,「我、那窈窈谢三哥相救。」
宫昀傲将她拉进怀里,语调柔和充满怜爱,「以后,我们自是不必说这样的话,窈窈是三哥的命,三哥救你,就是在救自己,所以你理所当然地承着就好。」
伏在男人结实有力的怀里,舒窈一如既往地感到安全感。
被这双有力的强健手臂拥抱,仿佛所有危险都远离了。
舒窈从他的怀里仰起头,疑惑地问道:「三哥,那蛊虫不是没有解药吗?你是什么解的啊?」
宫昀傲道:「在寺庙的时候,北冥夜说过,金蚕是百蛊的克星,也不知怎么的,脑海里一下就闪现了白狼的记忆……」
「原来,白狼曾无意间食过金蚕,所以,是三哥体内的金蚕起了作用,
所以,窈窈不用担心。」
舒窈一听,震惊不已,不禁唏嘘感叹起来,「原来,三哥还有这样机遇。」
宫昀傲点点头,低声回应:「也是机缘巧合,我也是在北冥夜提及时,突然间脑海中闪现白狼曾食过金蚕的画面……」
「原来如此!」
舒窈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男人健硕的臂弯,叹息道:「看来,若烟那女人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