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一声令下,一百六十名校尉执杆灯四十对,由文武大臣前引后扈,轰轰烈烈、浩浩荡荡地向皇宫驶去。
阵阵回声,气势磅礴,在这浩大的天地间绵延不绝。
舒庭数十里红妆送嫁。
人们常说:“良田千亩,十里红妆。”可是对于舒窈的婚礼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他的嫁妆和聘礼千车千抬,那嫁妆摆起来比百十个标准跑道连起来还要长。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数十里红妆,万人空巷、红到耀眼!盛世瞩目。
宫昀傲的聘礼堪称实力雄厚,蔚为壮观,有价值连城的古董、珠宝、置办的田产,以及珍贵的布匹和各式各样的名贵首饰全部包括,多达数千件之多。
就单说每年进贡的稀有丝绸品种中,工艺技术最复杂、艺术性最高、价值最昂贵、最华丽的丝绸提花织物,是丝绸品种中的珍品,就有数车之多。
哪怕宫里的先皇的娘娘们也没有机会得到,可是,她却有几大车那么多,更别说云锦和其他珍贵的丝绸。
她丰厚的嫁妆令所有达官贵人的富家小姐嫉妒得眼红,光看她的陪嫁的物品都车载斗量。
什么玉龙冠、北珠冠花梳子环、七宝冠花梳子环、珍珠大衣、半袖上衣、珍珠翠领四时衣服;
出行时乘坐的贴金轿子等物品,还有锦绣绡金帐幔、屏风钗梳等饰物,金银器皿、珍玩宝物,珊瑚制品无所不陪。
就别说上千两万两的金银、田产。
一本本厚厚的账本写得密密麻麻、满满当当,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嫁妆、陪嫁,起初,珍珠与竹菊竹溪还是无比激动兴奋的。
可是,在清点的时候,她们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就因为嫁妆多得数不胜数,令珍珠、竹溪和竹菊三人瞠目结舌外,叫苦连天,一个个愁眉不展,脾气暴躁。
谁若是在这个时候因为嫁妆放哪的事来问她们,那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三个人六只眼睛,忙得她们团团转,眼晕得直转圈圈,那抬起的右手反复地重复着同一个清点的动作,一连几日,几个丫头累得胳膊酸疼、叫苦连天,苦不堪言。
直到后来,她们几个丫头就连拿筷子都使不上劲了,好似得了癫痫的右手好不容易夹起的菜又掉在了桌子上。
凤辇进入皇宫,踏着大红地毯,依次从午门进入太和宫直至乾承宫止。
轿辇缓缓停下,宫昀傲来到轿前,看着轿中的新娘,全身血液沸腾。
他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去,并且在一众官员的无比震惊下,他一把将轿中的美人抱起,美人低呼,“三哥!”
“别担心,一切有三哥呢!”宫昀傲覆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宫昀傲俯视着怀中的美人,爱意浓烈,“这一段路有九十九层台阶,寓意九九归一,但三哥想对你说,是我和你的长长久久,所以三哥抱你上去。”
他醇厚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那声音温柔得像是重力的吸引,舒窈感觉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声音靠近。
礼仪官一听,赶紧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制止道:“陛下,这不符合祖制。”
宫昀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声音低沉肃然:“皇贵妃为了救孤,身受剧毒,身体虚弱,还没有复原,孤抱她上去,有何不可?”
“可是……”礼仪官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宫昀傲一记冷厉如刀的眼神吓退到一边。
随后,宫昀傲紧紧地抱着舒窈,身姿矫健、步伐沉稳地向着九十九阶走去。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舒窈觉得无比幸福。
在行至一多半的时候,舒窈感觉他的心跳好像快了几分,她有些心疼地开口,“三哥,这么高,走完也累死了,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的……”
“三哥不累,何况不能半途而废!马上快到了。”
这一刻,舒窈感觉,她的男人无比强大的力量令她感觉既安全又踏实!
透着红色盖头隐约看到一层层的阶梯向上蔓延,舒窈忍不住小声感叹,“三哥臂力好惊人呢!”
宫昀傲宠溺地低头看她,闷声轻笑,“只是臂力惊人吗?”
还不等舒窈反应过来,宫昀傲更为惊人的话从他性感的嘴里说了出来,极为撩人,“三哥不只是臂力惊人,还有更为惊人的地方呢!”
“那是哪里?”舒窈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宫昀傲狡黠一笑,伏在他的耳边,性感又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坏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天,要死了。
大庭广众之下,这个男人竟然和她……
舒窈被他撩得脸红心跳,在一起之后,这男人说起荤话来也没个顾忌,不分时间场合的猝不及防的来那么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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