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激动地摸了摸自己的身子,感觉温温的,再不似之前一样触手及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寒症好了?
正当她纳闷之际,宫昀傲回来了。
看着床上怔怔发呆的女人,宫昀傲阔步走了过去……
珍珠见了,忙上前行礼,不嫌事大地说道:「陛下,刚刚小姐起床时晕了一下,好像起不来了,要不要叫太医过来看看…」
轰
舒窈一听,羞得脸色涨红,此时,她真想捏死珍珠,这丫头似不似傻?
对上宫昀傲紧张的目光,舒窈气的责怪道:「你别听她瞎胡说,我有的事…」
宫昀傲见她这幅害羞又局促的模样,顿时明白珍珠话里的意思。
随即,他挥了挥手,「珍珠,你先下去吧,孤来侍候窈窈梳洗。」
「是,奴婢遵旨。」珍珠笑了笑,恭敬地退下。
舒窈见他坐了过来,忙转过头去,不想理他,这男人一大早就出去了吧。
「窈窈,告诉三哥是不是还很痛?」宫昀傲倾身向前,见她嘟嘴的小模样,又不失女儿的娇艳,心里涨满绵绵爱意。
轰
天,他在说什么?这怎么能问出口?
此时,舒窈羞得简直无脸见人,就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三哥,你无赖,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
宫昀傲见她羞赧得如同红透的虾子,顿时激起了对她的爱怜之心。
随即,他一双有力的大手忽地从腋下穿过、抱紧。
宫昀傲线条优美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女人的肩窝,磁性而又低沉的声音缓缓地流出:「这有什么问不出口的?你是孤的女人,是孤亲封的皇贵妃,是孤最爱的妻子,有何不能问的?」
男人热烫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令她浑身一激。
舒窈低垂着小脸,小手回抱着他遒劲的胳膊,反复轻捻,「三哥,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还是当初的那个三哥吗?怎么可以那么坏?」
她羞涩的样子,让他忍不住低笑,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惩罚似的咬了一下,惹得舒窈娇笑连连。
「难道、窈窈现在才认识三哥吗?三哥永远都是你的三哥,而且,三哥的坏只对你。」说完,宠溺地在她的翘鼻上轻刮了一下,无比爱怜。
虽然难为情,可是,舒窈却觉得这一刻无比幸福与甜蜜,抬眸看向
他深情的眸子,她的心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随后,宫昀傲带着几分内疚的话语响在她的耳边,「窈窈,对不起,三哥没有控制好力度……」
轰
又来?
舒窈只觉头顶一团黑线,惊得她连忙伸手去捂他那张肆无忌惮的嘴巴,「三哥,你快别说了。」
宫昀傲见状,低笑两声,忙拉下她的手落下一吻,「好,三哥不说,一会太医院会送药过来……」
「什么药?」她没有深想,随口问起,却在此时,一下又想起她身上的寒症是不是解了?
可是,什么时候解的呢?
「三哥,我怎么感觉身上的寒症…」舒窈困惑的话还没有说完,宫昀傲便将她的话接了过来,「解了。」
「什么?解了?」这怎么可能,是这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舒窈一脸困惑,急问:「怎么解的?」
宫昀傲笑得暧昧性感,俯身覆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就在昨夜…我们情到浓时…朝云暮雨……」
舒窈越听脸越发的红,她简直难以相信,这是什么狗血的解毒方法?
她简直无力吐槽,惊得她眼角直抽搐。
师傅啊!难怪你将锦囊只交给了宫昀傲,还神神秘秘的不告诉她,原来是这么回事!
见她思绪飞的老远,宫昀傲立马将她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不满地将她的精美的下巴撅起,满目深情,「窈窈,以后我们夫妻一体,三哥会爱你、疼你一辈子,不管以后窈窈做什么都可以随心而为,三哥永不相问。」
舒窈感动得泪眼蒙眬,「三哥,谢谢你。」
宫昀傲在她的红唇上印上一吻,低低地开口:「和三哥永远都不用说谢,我们是夫妻。」
舒窈笑了笑,正当宫昀傲想要更进一步时,珍珠又来提醒,「陛下,可以用午膳了。」
宫昀傲朝舒窈无奈一笑,「你这丫头太没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