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不着痕迹地退后两步,伸出可爱的小手,强装欢笑,“好巧啊!你也出来欣赏月光啊?”
说完,还指了指天空高高悬挂的一张莹白大饼,那样子看起来好不可爱。
北冥夜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缓步上前,与她近在咫尺,似乎连彼此呼吸的热气都可以感受得到。
北冥夜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嘲讽的冷意,“巧吗?你在这个院子里可走了一个时辰,怎么?月亮这么好看,竟让你看了一个时辰之久?”
舒窈心虚不已,努力地赔笑,憨声憨气地开口:“是啊!是好看,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大、好圆、像个大饼似的。”
北冥夜顺势凝了一眼天空中的冷月,冷幽一笑,沉声道:“小丫头,你要乖一点,本尊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舒窈一听,暗暗腹诽:老娘用你喜欢?!
“丫头,本尊有没有告诉过你,有时候,反抗也是徒劳……”
见北冥夜冷邪的脸,舒窈唯恐避之不及,“那个、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哈!我就不打扰你沐浴了,拜拜。”
说完,舒窈转身开溜,结果,被北冥夜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了后衣领,将她转了过来。
而后,北冥夜扣住了她的后脑,将人拉进了怀里压向了自己,然后,一口咬住了舒窈的红唇,辗转蹂躏,霸道的侵入……
凶猛地噬咬着她娇嫩的红唇,像野兽一样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舒窈的美眸猛地睁大,无比震惊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
她吃痛地皱了一下眉,铆足了劲儿推拒着北冥夜的胸膛,北冥夜不为所动,铁臂死死地环着她。
一直啃噬到舒窈恼羞成怒地张嘴咬他时,北冥夜才适时地离开,他冷声威胁:
“小丫头,别再挑战本尊的耐心,本尊的脾气可不好,虽然,本尊对死鱼不感兴趣,但是,不妨碍本尊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
“你……”舒窈怒气横生,反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打向了北冥夜。
却不想,手腕被他牢牢地抓了个结实,他邪魅轻笑,“怎么?想打我?你可是第一个敢对我动手的女人。”
舒窈秀眉紧蹙,怒火汹汹,她干脆单刀直入地说道:“实话和你说了吧!你若是守信,在约定的时间放了我,我何必想方设法地跑?”
北冥夜剑眉轻挑,俯身向前,冷幽的开口:“怎么?我的脸上写了不守诚信这四个大字了?”
舒窈火大地想要抽出手,奈何他的臂力惊人,丝毫动弹不得,她努力抑制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坚决要把他挡在心房之外,不想相信他的鬼话。
“你不用讽刺我,你是如何使计把我骗来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是你让我对你失去信心,所以我想走、我要走。”
“呵!本尊最后一次警告你,若再有下次,别说三个月可以作废,本尊可以困你一辈子,你可以试试看。”
月光淡淡的洒在北冥夜的脸上,时深时浅地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线,隐隐约约地散发着一层幽幽的光芒,极致蛊惑。
舒窈气得眼眶微红,很想一巴掌乎在他那张妖邪的脸上。
舒窈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的妖孽,转而,又道:“你不就是怕我拖延制造手枪和火药的时间吗?你大可以放心,在我走之前,一定给你做出来。”
北冥夜一双桃花眼微眯,语气中透着几丝危险之气:“时日无多,你是做不出来还是不想做?”
舒窈白了他一道,“放心,已经快成了,你且看着吧!”
见他没有回应,舒窈水湾眉轻蹙,凝了一眼被握得通红的手腕,没好气地道:“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要回去睡觉了!”
北冥夜轻声慢语地说道:“知道回去的路吗?小心别再走丢了!”
话落,北冥夜轻佻的红唇在舒窈白皙的手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却不料,被火大的舒窈一把甩开,“恶心,用不着你提醒。”
说完,舒窈转身向来时路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用手背狠狠地擦拭着被他吻得红肿的不像话的唇瓣。
舒窈在心里不断地自我安慰着,娘的!就当是被狗咬了!
北冥夜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转瞬又消失在眼波深处。
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挡得住北冥夜的魅力,不用他勾手,就会有无数女人对他前仆后继,可以说,只要是个女人都会失去抵抗力,彻底沦陷、沉迷于他。
北冥夜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对他如此抗拒,让人无从抓住。仿佛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让她如此嫌弃。
时光飞逝,一转眼三个月很快过去…
守在府门口的珍珠见舒窈迟迟没有回府,心急如焚,她顾不了许多,直奔大理寺门口。
大理寺门口设有堂鼓,鼓槌就吊在一旁,珍珠毫不犹豫地上前,拿起鼓槌,抡起胳膊,就砸了上去。
“咚咚咚……”
大理寺门口的堂鼓与各朝的衙门不同,它是掌管刑狱的中央审判机关,长官名为大理寺卿,位九卿之列,是负责复审各地方的奏劾和疑狱大罪,做出最后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