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
更糟糕。
就像强盗金绣手下的金钢钻阿金,一背天阿虎,倒插手阿蛇一样,被逮到万里之外的东半球法国,就此消失在被海水环绕着神秘黑暗阴森的博涯监狱里,化为灰烬。
王老板这一惊,
非同小可。
从督察长解下皮带挂在衣架上到现在,自己可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对方挂皮带时,自己还下意识的瞟瞟,那凹陷不平沉重的佩枪,那租界巡捕们通用的警用手枪黑黝黝枪柄,甚至那枪柄上被握摸得掉了漆的刻纹,这对常干走私军火活儿的自己,毫不陌生,半眼洞悉。
然而,
枪,真是不见了?
王三可不笨,这边儿黄捕头一嚷嚷丢了枪,那边儿他心里就想到——设局套路。二人现在表面上看似亲亲热热,实际上,都各自在心里憋闷着一股火气。
王大头目认定,
自己早着了督察长的套儿。
这厮收了重礼,嘴上答应帮忙,暗地里却派出自己夫人,带着歹徒埋伏在乱坟地趁夜劫持。为什么自己敢于这样认定,一是当晚带队的小头目偶然认出黄夫人。
二是自己在这之前有意设局,
故意通知督察长恐官府提前动手,请他在租界巡捕房作好应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