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不正经下地劳作。
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到处骗吃骗喝,勉强渡日。想着发财,却从不正经做点小生意,凭着一脑子的歪门邪道,四下哄拿骗取,偷鸡摸狗,甚至铤而走险,蒙面抢夺。
想着媳妇,却从不正经婚娶。
而是今天骗来一个,明天又哄来一个,还毒打这些不幸的女子……
因此,深受其害的众乡邻都埋怨梅阿婆,对这个林老叶都恨得牙痒痒的。这不,一定是他去年骗来的那个可怜姑娘,不幸生产了。
在乡邻们的交头接耳中,吱嘎!破屋的门开了。
传出了接生婆嘶哑的嗓音:“恭喜叶老爷,添了个小娘鱼。”
“小必扬子(骂人的粗话),瘟呀(对人对事不满),”接着,是林老叶粗鄙的骂声:“妈的,本穷爷盼的是个小活孙呀,小娘鱼有屁用?长大了也只是个猪头三(什么也不懂,拎勿清)。”
“叶老爷,话不能这样说。”
接生婆争辩道。
“你看看这小娘鱼,一卡一包水(皮肤好,水灵灵),二只眼睛圆溜溜的,长大后,必是个不平凡之女的呀。”“小必扬子,瘟呀,”哗!“接着,阿拉两清了,滚呀。”
一个中年接生婆出来了,
一面放下高挽的衣袖,
看看众乡邻,一面回头冲着屋里,狠狠吐出一大口唾沫:“我呸,阿无卵(不明事理),猪头三,早晚被你小娘鱼克死的呀。”一叉腰,一扭一扭的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