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祁比不上西凉,自然也比不上药神谷。
她是西凉的郡主,更是药神谷人人捧在掌心护着的小师妹,只要她嫌弃别人的份,哪儿有别人嫌弃她的份?
可在秦御修的眼里,她就是处处不如那南洛倾。
南洛倾一无是处,身份更是低贱。
虽说是元安侯的嫡女,却是个不受宠的。和她怎么比?
可秦御修那人就是死心眼的很,除了南洛倾谁都瞧不上。
还有师伯子阳君,明明是个清醒的人,寻常人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可是呢?师伯就是觉得南洛倾的医术更好,为人也更好。
只要是有什么龌龊的事儿就都是她干的。
凭什么?凭什么对她如此的不公平?
她才是药神谷的人,那南洛倾是大祁的贱人,师伯怎么能如此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事到如今,师伯还被南洛倾那人牵着鼻子走。
而想来是拥护她的师兄花乘,她无论是做什么事儿,好事亦或是坏事,师兄永远站在她这一边,从来没有责怪过她的意思。
怎么碰见南洛倾以后所有都变了?
就连一直都支持她的师兄都觉得这些事是她的错?
她这么惨烈,就连清白都没了,还被那些肮脏的男人看光了,为什么到头来还是南洛倾是对的?
就没有一个人对她有一分一毫的怜惜。
“那女人有手段的很,你如何与她争?我是你的师兄,自然是为你好的。事已至此,你再怎么纠缠也不会有更好的改变。你不如往后看。”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一个男的哪儿需要什么名声?而我都已经被人看光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花溪止不住的泪流满面。
她可是天之娇女,怎么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你的身份根本不用去注重这些事。”花乘倒是觉得她矫情得很,毕竟这么多年,花溪做的穷凶极恶的事情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她的名声怎么样大家心里也都有数,在这个时候她提出这个说法,岂不是无比的可笑?
花溪又觉得花乘这么说是在嘲讽她,她二话不说的拿起鞭子就朝着花乘冲过去。
“你说得倒是轻巧,凭什么你觉得不重要,就可以让我也觉得不重要?你一个男人又怎么能懂这些?你就是被南洛倾那个狐媚子勾走了魂,所以才处处维护她。亏我之前待你那么好,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
花溪势必要把花乘打得满地找牙,只不过是她现在根本不是南洛倾的对手,教训一下花乘还是可以的。
子阳君急匆匆的回来的时候就是看见花溪追着花乘打个不停的模样。
“住手!你到底还有疯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