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也被镇住,久久说不出话来,缓了半晌才道:“这位世子夫人,当真不俗。”
容缨道:“还说要开茶馆免费办学呢,哪怕每日只教五个字,有个一年,再笨也能写信读信。若不是今日说错话惹了世子夫人生气,我也想像唐家二位姑娘那样去妇孺的茶馆授课呢。”
太子妃点点头,见火候差不多了,便笑着说道:“这会子点心用得多了,容姑娘陪本宫消消食儿?”
容缨忙不迭答应,跟太子妃一起出去。
这时,有人进了殿,将容缨贴身丫鬟的说辞奉上,毋庸置疑,与容缨说得一般无二。
夜晟噗通一声跪下:“儿臣虽在毓秀街左近,却与金匾被袭之事毫无干系,万望父皇明察!”
皇帝夜鸿图不动声色地盘着手中十八子,目光淡淡扫过伏在地上的夜晟,却道:“庞珏昨日上奏,机械制浆的技艺已经完备,金属活字已做成第一套,新的油墨也逐渐成型。如今只需磨合修整,便可广为使用。”
在座都是一愣,都这么明显了,还是不罚三皇子么?
夜晟不由大熹,父皇果真是疼我的,你们找来容缨又能如何,还不是三两句便揭过,聊到新技术上?
也罢,什么新造纸新印刷,这些有的没的都是太子在带头主张,燕北辰一家和庞珏冲锋陷阵,不过是堵了他们的口,转换话题罢了。
只听夜鸿图又道:“匾坏了,重做一个便是。这新匾,便写上‘文昌书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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