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多福笑得非常好脾气温和,而且还在给古知恩暖手:“我很好,没湿也不冻。你的手太冰了,还是气血不足,给你的营养品要每天都吃。”
被忽略的乔耀祖满腹心酸无处诉,觉得小舅子是世界上最讨厌的物种。
乔耀祖气沉丹田后坐到了c位。
早就看出座位玄机的周光伟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坐等看热闹。
如愿以偿的楚幼仪低眸笑了,她现在心情很好,因为她有了个大发现,明明二人已经拿证结婚了,可是乔耀祖并没有公布这个消息,今天来的都是老同学,同时也是重要的人脉圈,可是他对二人已经结婚的事只字不提。
这代表什么在楚幼仪看来不言而喻,古知恩不被承认,没名没份一场罢了——突然就挺好奇二人有没有签婚前协议,如果签了会是什么内容的,她的父母就有签,即使离婚女方会得到妥善安置,能衣食无忧,但要想平分男方的家财,只能是白日做梦。嗯,得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弄到协议。
心情飞扬的楚幼仪夹了筷子鱼给乔耀祖:“乔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海岛去?一起回呀。”
闻言,古家姐弟同时朝乔耀祖投来了死亡凝视。
感觉被架在火上烤的乔耀祖感觉日了狗了,居然又踏进了修罗场!他心念电转后非常镇定的认真剥虾,当作没听到。
楚幼仪感觉到了难堪,特别是乔耀祖虾剥好后放到了碟子里然后奉献给古知恩,无奈小舅子太不要脸,他面不改色的把虾吃完了。更过份的是吃完也不嘴软,居然开始故意针对的敬酒!
被灌得七晕八素的乔耀祖怨念深深,这个鬼畜小舅子,对姐夫一点都不友好!还能不能愉快的做亲戚了。
这顿饭吃的韦教授特别的恨铁不成钢,因为他发现他的得意弟子们被团灭了,个个都喝的两眼迷离,分不清东南西北,都是古多福的手下败将。
看着满地东倒西歪的得意弟子,唯有古多福屹立不倒,韦教授觉得这不科学,他千杯不醉之身不成?老天爷是不是对他太偏爱了?
事实上古多福酒量并没有多好,他极少喝酒,因为他不喜欢失控,而酒精能麻痹大脑,所以极少沾惹。之所以能立不败之地,是因为他抽空把解酒药方改良了,事实证明效果极佳。嗯,可以生产上市。
把一众醉鬼安顿好后,韦教授又缠了过来:“多福,你给我看看问题出在哪……”
古多福明明面不改色,可他说:“我喝多了。”
再次吃到闭门羹的韦教授:“……”!!!他合理怀疑是把人得罪了,否则没道理三番两次的被拒绝——不要以为他老眼昏花了,就看不出来是被拒绝了,虽然很委婉,可结果就是被拒绝了。
不得不说韦教授真相了,是他的小棉袄漏风了,把人得罪狠了,所以被牵连了。
古多福本来想在饭后就告辞,可雪越来越大了,真真是鹅毛大雪纷纷落下,东北风呼呼嚎叫,此时不宜出门,于是他拿了纸和笔,凭着记忆出了张考研的卷子给他姐做。
万万没想到的古知恩:“……”!!!
两眼晕呼呼的把题做完,古多福看完答案是绝望的,好家伙,基本都完美的避开了正确答案,好神奇,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从概率上来说,即使用蒙的只做选择题而且全部选a,得分都会高于自家姐姐认真答题的分数。
长叹了口气,古多福力求用最简单明了的思路讲题,可惜学霸愿意讲学渣不愿意听,古知恩以手抚额:“阿福,我困了,只要犯困脑子就跟浆糊一样。”
一切理由在古多福这里都是虚幻,他说:“我这里有醒脑丸,效果非常好。”
古知恩立即就改变了策略:“阿福,我可能受凉了有些闹肚子,先去趟厕所。”
话音刚落人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匆匆的脚步诚实的诉说了主人生怕被抓包的心态。
目送着学渣姐姐逃难似的远去,古多福直叹气,学习这么快乐的事,她怎么就是不喜欢呢?这不合常理!
韦席安犹犹豫豫的走了过来,她眼里含着泪水将落未落:“古大哥。”
古多福听而不闻,拿着笔在纸上列算式,很快纸上就写满了常人都看不懂的符号,在学渣眼里通通都是鬼画符。
已经知道姐弟俩关系的韦席安惴惴不安极了:“古大哥,你不要不理我。我错了。”
古多福抬头看了眼落泪的少女,然后他视而不见,又低眸开始了他的运算推演。对于一些微不足道的人和事,不值得浪费口舌。
还是不被原谅,韦席安再也忍不住哭了,她跑去了楼上。
楼上好戏正隆重登常
古知恩从洗手间出来时想好了得找个地方避难才行,否则又被阿福抓住讲题怎么办?他想讲她不想听,听得脑瓜子嗡嗡嗡的跟团乱麻似的,大年初一不想过的如此辛苦。
于是古知恩决定去慰问醉酒的乔耀祖,今天他被阿福无情的灌了很多酒,估摸着不好受,走到拐角时胡仁义东倒西歪摇头晃脑的挡在了她的面前,他朝她露出了一个梦幻般的笑容后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她抱了个满怀:“楚楚,楚楚,楚楚……”
古知恩差点没被满身酒气熏死,那味道简直了太酸爽,而且这人出现得也太巧了:“楚楚是谁?”
胡仁义唇角勾起的迷离又摄人心魄的笑,重重的点头:“楚楚是我的,迟早是我的。”这逻辑,古知恩放弃了打听:“我不是楚楚,你认错人了,放开我。”
“不放。”胡仁义紧紧皱着眉头:“不能放。”
腰间手臂上的力道勒得古知恩生痛,她正想快刀斩乱麻时韦席安跌跌撞撞的跑了上来,她看到墙角亲密相拥的二人,震惊的瞪大了眼,连眼泪都忘记掉了:“你们……你们……”
古知恩:“……”!!!木着脸说到:“他在发酒疯,你去叫阿福上来。”
滴溜溜的转了圈眼珠子后韦席安居然趁人之危:“我去叫,那你让古大哥不要生我的气。”
不喜欢讲条件,古知恩抽出头上的发簪,在韦席安的眼睁睁中朝胡仁义的穴道扎了一下,他就像一摊烂泥似的倒下了。
又在韦席安的眼睁睁中,古知恩把发簪插回了头上,扬长而去——她正惦记着乔耀祖呢,谁有耐心在这里耽搁浪费时间。
韦席安在原地愣了一会神后默默的跟了过去,两人穿过走廊来到了乔耀祖醒酒的房间,古知恩拧开门把,入目就是一片肉色,可能是喝了酒太热,乔耀祖把衣服丢的满地都是,精壮的腹肌一览无遗,好一片宜人的春色。
看了眼跟在身后的韦席安,古知恩果断的把她关在了门外并且从里面反锁了门,自家的春光可没兴趣与她人分享。屋里虽然有暖气可温度并不算多高,担心乔耀祖着凉,把踢在一旁团成一团的被子抖开给他盖上。
屋子里多了个人乔耀祖还是无知无觉,看来是真喝断片了,估摸着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古知恩戳了戳他紧皱的眉头:“阿福看你不顺眼,咋办呦。”
阿福很凶残的,也不知道这男朋友扛不扛得祝今天看来危矣,几乎是被阿福按在地上摩擦般的血虐,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