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参加‘医竞到底’的医生要在国际学术界发表十篇以上有影响力的论文。
要是博士后级别的教授,要有十场以上精彩成功的大手术案例,才有资格参赛。
你看起来最多就是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你怎么可能有资格参加‘医竞到底’交流会?
你谎称是参赛选手,殴打他国参赛医生,我要到大使馆告你,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戴维捂着流血的鼻子,不肯相信地愤怒吼道。
乔燃冷笑一声:“就你这十个老花镜都拯救不了的眼神,还好意思说你是国赫赫有名的医生?
你眼神不好,年纪这么大还要辛苦出来和年轻人抢参赛名额,不代表北虹国也需要。
北虹国人才济济,不需要那些救死扶伤一辈子的老医者操劳参赛,我们这一辈年轻医者参加就能对付你们。
我有没有资格参加比赛,比赛那天,你再睁大你的老花眼好好看一看,但今天,我要替你爸妈好好教育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
乔燃说着长腿一挥,一脚重重打到戴维肚子上。
只见戴维一米九几的大个子,像气球一样在空中飞了几米远,最后狼狈的摔在一根圆柱上,重重摔倒在地上。
戴维只觉得身体的骨头都被摔断了,疼得他动一下浑身都是痛的。
看着像地狱死神一样朝他走过来的乔燃,他眼中的傲慢变成浓浓的恐惧和害怕。
“向我朋友道歉!”乔燃冷冷地命令。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朋友,但我从小就学习你们北虹国的中医,精通望闻问切,一眼就看出他患有罕见病。
这么多年他一直靠药物吊着身体,身体各项机能早就和药物产生免疫机能,如果不能研制出根治病的解药。
他身体的各项机能就不再吸收药量,他的身体最多还能支撑十年。
我没有骗你,你不信去找你们这里最权威的中医,看看是不是会得到和我一样的答案。”戴维声音虚弱而又害怕地说。
其实从戴维一开始看出顾斯年的生命期限时,乔燃就知道戴维是一个医术精湛且精通中药的医生。
但医术再精湛,没有一个好人品,就不配称作医生。
医生的话对病人很重要,他决定一个病人的心态和生命长短。
比如同样患了绝症的两个人,一个医生每天用鼓励的话鼓励病人,一个医生对病人说你的病是绝症,没有治愈的方法。
即使被说绝症的病人比受医生鼓励的病人坚强,也可能最后康复的人是受鼓励的人,原本有希望治愈,却被打击的病人,则放弃了求生的意志,生命就此消逝。
“不需要,生命的意义在于精彩而有意义的过程,而不是活长的时长,在结局未定之前,谁都没有预测他人生命的资格,包括医生。”
乔燃说完目光骤然更加寒冷:“我朋友的歉道完了,现在轮到你向北虹国的全国人民道歉了。”
“和北虹国的全国人民道歉?为什么?我没有犯错为什么要道歉?你不要以为你会武功就可以屈打成招?
我作为国人也是有尊严血性的,我宁死也要维护祖国尊严,绝对不会向我没做过的事情道屈辱的谦。”
戴维用宁死不屈,大义凛然的正气目光看着乔燃,声音豪气冲天地道。
“你也说了作为有血性有尊严的国民,宁死也要维护祖国尊严,我作为北虹国国民,同样有责任和义务维护我们国家尊严。
哪怕付出生命,我也绝不允许外国人侮辱我们北虹国人民,你之前用你们国方言侮辱北虹国人民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你相不相我解释给在座的人听,今天晚上他们不会让你们走出这个酒楼的门?”乔燃目光冰冷地看着戴维,用国方言冷冷地说。
戴维眸色一惊,他一直以为没有人能听懂他们国当地的方言,所以来到北虹国的这两天,他一直在用方言侮辱谩骂北虹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