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蛟身畔的近侍流云插话道。
烈风见白娘子悲痛,一脸愧疚道“没想到我们的人刚撤不久,杀手晚上就来行凶。看来,是早有预谋,有备而来,而我们的人,白日里竟然没察觉,害得白娘子失去……”
白初玥见烈风一脸负疚,赶紧道“那怎么能怪你们,即便你们一直保护着白府,也难保贼人起歹心。”
王蛟也点点头道“真正的隐者杀手,是人群里最不起眼的普通人,又或是拐着腿的残疾人,甚至不会武功,只会一刀毙敌,你们也是防不胜防。”
“一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白初玥拳头紧握,“我白家与他们到底有何冤仇!”
“放心,他们再隐秘,也是有迹可查,总会有露出马脚之时。”王蛟也只能宽慰白初玥。
杭天启愁眉不展的看着王蛟“太子殿下,那些死士为了钱财,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想查出他们,不容易啊。”
王蛟随即在烈风耳畔吩咐些什么,烈风赶紧领命而去。
平南王自捕快抬尸首进来,就与他随侍的虞疆递了个会心的眼神。
他一直在旁边静静观察,此刻见王蛟交代烈风去办事,又向虞疆递了个眼色,虞疆会意,也悄悄溜出大堂,快马离开。
晚香玉一脸憔悴,在白菖蒲的尸体旁哭得撕心裂肺,脸上兀自惊魂未定。
白雪姬白天朗兄妹和水芙蓉母子也守在白菖蒲尸体旁,一个个都哭得死去活来。
白天朗一边哭,一边恳求杭天启为他们找出杀害他们父亲的凶手。
外面观看的人也窃窃私语
“这白府是怎么了,这白夫人和丫头刚刚被杀,白菖蒲也一起殒命,就连他们身边的下人也跟着遭殃。”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还有那些下人丫头,也真是可怜。”
“看来,这白府是没落喽!”
“娘亲……你且节哀。”白初玥见娘亲悲恸难抑,过来抱着晚香玉安抚。
白初玥虽然知道晚香玉并非自己的亲生娘亲,还有可能与白雪姬合谋陷害自己。
但见娘亲为爹爹的死,哭得肝肠寸断,也不禁抱着娘亲宽慰。
白云飞看着白初玥又惊又怕的哭着
“玥姐姐,这可怎么办呢,你被人绑在这里,爹爹又躺在这里,再也起不来了!”
这些年白菖蒲对这小儿子百般疼爱,在蜜罐里长大的白云飞一下子失去父亲,自然是悲不自胜。
“飞弟别怕,一切有姐姐,姐姐不会让真正的杀人凶手得逞的!”
而水芙蓉没有白菖蒲庇护母子,更是彷徨无助“二小姐啊,这白府到底是得罪了谁,竟一而再地行凶啊。”
“三姨娘,凶手会绳之以法的。”
白初玥安慰一旁的水芙蓉母子。
杭天启回到大堂上的案前,见堂下仍有哭声,一敲惊堂木
“好了!好了!肃静!肃静!”
堂下的哭声逐渐小了。
杭天启又看着一旁太子殿下,拱手道“太子殿下亲鞫此案,堂下所有人等,不得有任何虚言,否则定不宽宥!”
白府活着诸人,见大人开堂审案了,也不得不止住悲伤,跪在堂上,哭泣声也渐停。
杭天启问白府众人,谁最先发现尸体,可曾发现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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