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境内,西陵霸王百里虎威大张旗鼓的举兵。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随后,百里虎威与晋国公的三十万联军,离开西陵,浩浩荡荡往神都方向挺进。
一路上,百里虎威骑虎,虎啸昂扬,威风凛凛,路人无不敬畏。
而晋国公索卢布则坐在奢华大马车上,他们派出一拨拨探子,让他们随时随刻回报神都的消息。
那些内应,一个个传回来书信,神都风平浪静,并未见承王有任何调兵遣将的迹象,随时随地等候与西陵霸王里应外合。
而一拨拨自神都的探子回报,一路上也并未见任何兵马出现。
百里虎威暗自琢磨,疑窦丛生,路上停下来,与晋国公和诸将商议
“王蛟一向善于用兵,且兵贵神速,他怎会没有任何调兵遣将的迹象?”
“对啊,咱们三十万大军出发,声势是何等浩大,难道凭他战神,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毫无防范,就让咱们直捣神都?”
“莫非他早有筹谋,已重兵在险峻之斜阳谷设伏,只等咱们途经斜阳谷,再突发奇兵,将我们困在峡谷?”
“可是,斜阳谷才多大的地方,哪能困住三十万大军。”
“而且,虎贲营那些内应,都没发现端倪,豹骑悠闲在军中,军营未调一兵一卒,他们也按照计划,静等里应外合。”
“即便王蛟将咱们困在险峰斜阳谷,也是西陵霸王早就意料,杜衡他们也会领兵自后方反包围王蛟,到时来个瓮中捉鳖啊。”
众人商议后继续行军。
大军行至百里外的西江,前方还是没收到有大军拦截或者王蛟调兵遣将的消息。
百里虎威觉得王蛟诡计多端,不可能没有出兵拦截,让他如此顺利就直捣神都。
西江左边沿山逶迤盘旋,紧挨崇山峻岭,无路可行。
右边是官道,官道后面紧挨着山峦。
有山可依,有水源可饮。
将士们行至此也都饿了,该休息吃饭。
百里虎威早命人提前去探过水源无毒,也命人在水源源头及沿江看守,慎防王蛟暗中下毒。
便在大军扎营造饭,将士们正吃着饭,附近山峦竟传来箫声。
箫声呜咽,如泣如诉,凄清苍凉,闻之落泪。
箫声声震旷远,在群山中涤荡,竟分不清传自那座山峦,可见此人功力深厚。
大军行军,普通老百姓避之唯恐不及,不可能还有闲情逸致在此吹箫。
且箫声悲壮,能在大军嘈杂声中脱颖而出,实非等闲之辈。
将士们只听得伤心落泪,想起悲伤之事,情绪哀戚。
索卢布与百里虎威等定力高的将军们,一个个侧耳倾听。
索卢布顿时怒容满面
“你们听那箫声,孤寒清高,如泣如诉,带着深深悲戚,竟能催人泪下!”
“此箫催魂夺魄,令人伤心不已。”百里虎威大怒“咱们大军出行,何人装神弄鬼,胆敢吹此哀乐?!”
晋国公索卢布颇懂音律,继续侧耳倾听,冷然道
“箫声凄婉哀怨,清冽苍凉,却隐有金戈之声。莫非此箫,便是上古神器夺魂箫?”
“夺魂箫?”百里虎威脸上陡然变色,“箫声声震旷远,内力浑厚,此人莫非是……”
索卢布不由得冷笑
“传闻承王文韬武略,不仅叱咤沙场,还驰骋球场,就连箫艺音律也是一绝,想来,是战神来到咱家门口了!”
“原来,王蛟小儿,随身所带的,竟是夺魂箫!”
百里虎威大怒,随即与晋国公等将士来到空旷处。
百里虎威运功高声道
“阁下的箫声,看似凄婉哀怨,令人悲从中来,却隐藏金戈凛冽,声震旷远,唯夺魂箫有此风骨,唯战神能驾驭得随心所欲!”
索卢布也大声道“战神既已来此,就不必再藏头露尾,故弄玄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