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姬此番话一出,堂上夫人姨娘白天朗和所有下人都大吃一惊。
“什么与男人幽会,行……苟且之事?你不要造谣生事!”白初玥又羞又愤。
“还敢狡辩?我和樱桃四只眼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呢!”白雪姬举着那枚玉簪,“我和樱桃是人证,这玉簪是铁证!”
铁牡丹见自己的女儿说得言之凿凿,怒火中烧,指着白初玥怒声喝道
“好你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晚香玉赶紧拉着白初玥,痛心的问
“玥儿,你到底有没有去过什么曹府,见过什么男人?”
“娘亲,我……确实去曹府见过一个朋友,他来见我,只是为给我送这生辰礼……”白初玥怯怯道。
“啪!”
晚香玉一记耳光便掴向白初玥,痛心疾首道
“玥儿,你怎么能做出那种丢人之事!”
白初玥捂着被打疼的脸,委屈道
“娘亲,我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我只是……去见了他一面就走了。”
“什么见一面就走了!”白雪姬添油加醋道,“那登徒子不仅抱着你,亲着你,还把你抱进假山里行苟且,我和樱桃都听到你们淫秽之声,我俩羞于再听,便偷偷走了……”
“你胡说!我没有!”白初玥气得泪水上涌。
“你没有?!”白雪姬不依不饶,“你敢对天发誓,那登徒子没抱着你,没亲你吗?!”
“我……”
白初玥有些迟疑,宋玉确实拥抱过自己,还亲了自己脸上一下。
“你不敢发誓了吧?”白雪姬指着白初玥继续紧逼。
白初玥便想发誓。
夫人铁牡丹已气得脸色铁青,又羞又愤骂道
“够了,一个未出阁的小姐,竟敢……真是丢尽白府的脸面了!”
“大娘,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姐姐那是胡说八道,含血喷人!我是清清白白的!”白初玥委屈的辩解。
“白初玥,你干了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自然是不敢承认!”白雪姬得理不饶人,恨不得立马踩死白初玥。
“白雪姬,什么苟且之事,你含血喷人!”白初玥也怒声道。
“你明明就与那人干了龌龊之事,玉簪就是铁证!”
白雪姬又举着玉簪,再盛气凌人道
“你与那登徒子干那苟且之事,难保他不会到处张扬!
谁敢娶这般不守妇道人家的女儿,那时不仅是白家颜面无全,就连我也找不到婆家了!”
“什么登徒子,人家是名门望族子弟!”白初玥辩解。
夫人铁牡丹厉声道“名门望族又怎样,名门望族就没有登徒子吗?名门望族更容不下你这般不守妇道,私相授受的贱人!”
“大娘,我说了,我真是清清白白的。”白初玥委屈的哭道,“是姐姐冤枉我!”
白雪姬已疾言厉色道“白初玥,我堂堂工部侍郎的大小姐,却被你连累,一辈子的幸福,也毁在你手上了!”
白雪姬说到最后,气得一把将玉簪掷在地上。
“嘣”的一声,玉簪断成两截。
“白雪姬,你含血喷人,就是想害我!”
白初玥看着地上断成两截的玉簪,气得泪水簌簌滚落。
弯腰下去,刚拾起玉簪柄,想去拾那辛夷花,夫人却让丫头拉着白初玥,嘴里喝道
“够了!白初玥,似你这般辱没家门的女儿,就该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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