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凭什么啊,明明错的是林采桑,为什么最惨的那个人会是她,林采桑到底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的人都要向着她。
“林采桑,你等着,等我出去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泄气地坐在柴堆上,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但还是对着紧闭的门恨恨地嘀咕道。
……
柳楚水正式改名为林楚水,在家里躺了足足有一个月,林采桑才允许他下床,不过拆线自然是一早就拆了。
当然,平日里的时候,也会借用林老梗的轮椅,推出门去透透的,有的时候还能碰到出门干活的柳如眉呢,那个瞪人的眼神啊,可吓人了。
氓荒山上的土地,该播种的都播种下去了。
连绵不断的雨,老早就开始往下落了,就跟在水塘里舀水上来往下倒似的,才不到一个月,二十亩地的大水塘,看上去就差不多满了,可见雨势不是盖的。
趁着雨没下的时候,林采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托崖墨莲给她找些石板来。
那些像冰疙瘩似的冰蚕茧,总不能一直这么放着吧,架子一弄好,她就把冰蚕往草网上一放,任由它们自由生长。
“来,桑桑,快过来吃,阿奶刚炖好的鸡肉呢。”
这一天,雨照常下得淅沥哗啦的,陆秋波越看着这个孙女儿心里就越难受,差着林长鸿去山上冒雨猎了野鸡回来,麻利地炖了起来,院子里阵阵香味儿,大家都直流口水。
林采桑无语望苍天,只觉得让她的长风堂哥去氓荒山上读书,大概是她这辈子做得最错误的决定了。
“阿奶,我才刚吃了午饭,还不饿呢。”
“哪能不饿?”
陆秋波听了她的话,顿时不乐意了。
“你瞅瞅你,眼看着都剩皮包骨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