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被抛弃的远远不止有他们两个人。
回到家里,当王先进听到事情经过的时候笑的肚子快抽筋了。
“你笑个屁!你老子很好笑吗?”王海富怒道。
王先进擦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说道:“两个老人跑到舞厅里穷搅和,没有挨几电炮真是命大!”
提到舞厅,王海富才想起来开舞厅的二肥子。
“明天我就去他们家,我要问问二肥子他爸,为了赚钱脸都不要了吗?”王海富说道。
“跟你们这样的老头说不明白,干那个舞厅也不少花钱,都是神仙,最后二肥子剩下的并不多。他老爹老妈都指着二肥子这点钱养老呢。你以为谁都是王卫东,一个月随随便便掏出几百几千让你们两个老头花?”王先进说道。
听见王先进的话,两个老人都低头不语。
这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不一会曲小梅走了进来。
“爸来了!”曲小梅惊喜的说道。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一般不都是后半夜才能散局儿吗?”王先进问道。
他的话里面带着嘲讽和不满。
“不打了,他们三个赢我一个人!一开始我不明白,后来我发现这三个王八蛋把一个手指头放在眉毛上就是一条,放在鼻子上就是一饼,放在嘴边就是一万!三个人做局坑我!”曲小梅怒道。
“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王海富说道。
“让我给揭穿了,一个个还理直气壮,他们说你们家那么有钱输点算什么?”曲小梅愤愤的说道。
“算了,以后不要再跟他们玩了,你回来正好,两个老头为了工厂操了一天的心还没有吃饭,做一点饭吃吧。”王先进说道。
由于心情不好,两个老头就着一盘花生米喝了一瓶白酒。
借着酒劲王海富拨通王先进家里的电话给王卫东打电话。
“卫东,你们工厂的工人在外面胡作非为你到底管不管?”王海富质问道。
“在工厂外面胡作非为有警察嘛,关我什么事?”王卫东答道。
“那些工人仗着赚几个臭钱跑到舞厅里面耍流氓,你是工厂老板不要对他们进行思想教育吗?”王海富问道。
“只要他们在工厂里认真干活保质保量的完成生产任务,其他的事情我管不着。如果违法了,那就让他们接受法律制裁。”王卫东答道。
“只要他们能够给你赚钱你就什么都不管了!都掉钱眼儿里了!”王海富吼道。
第二天上午,王海富老陈头和王先进两口子收拾好东西赶往火车站,这一走就要直接南下一直到弗山。
直到春暖花开的时候王先进曲小梅才会回来到北方大国继续种地。
几个人与四个人打招呼后匆匆而过,奔向一家刚刚开的彩票店。
“现在就是彩票卖的好!有的人在那里一坐就是一天,就是坐在那里研究规律,等着中五百万!”曲小梅说道。
王海富恋恋不舍的看着他工作了几十年的工厂,他觉得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