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艺浛穿好穿衣从浴室里出来,木少商看到秦艺浛脸上的苍白,他的心不由得收紧了几分,但面上没有什么变化。
秦艺浛坐在床上,由于身体太累了,她便想倒头就睡,却被木少商拦了下来。
秦艺浛抬眸疑惑的看着他,“木二少,有什么事情吗?”
只见木少商下了床去了浴室拿了吹风机走到床边,“起来把头发吹干。”
秦艺浛半睁眼睛,一脸不乐意的说道:“别管我,我要睡觉。”
见秦艺浛准备缩进被子里,木少商伸手将秦艺浛捞出被窝,脸色有些冷,“听话。”
明明脸色很丑,但语气却是格外的温柔,秦艺浛自己都不知道怎的了,自己竟然乖乖的坐在床边,让木少商吹头发。
很舒服,秦艺浛缓缓的闭上眼睛,身体倒在了木少商的怀里。
木少商的指腹轻轻的划过秦艺浛白皙的脸庞,就这样满眼温柔的注视着秦艺浛。
许久之后,木少商将秦艺浛放在枕头上,指腹轻轻的摸索着秦艺浛的红唇,他情不自禁的俯身吻了吻,似乎觉得有些不够,又俯身吻了额头,鼻梁,耳垂,下巴。他从心里珍爱着秦艺浛。
公寓里,叶蓝穿着透明的蕾丝睡衣,她没有开灯,一个人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两年多了,她还没有成为木家的儿媳妇,还没有成为木少商的妻子,自问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看木少商的样子,他是不会主动离婚了,所以只有从秦艺浛这边入手了。
次日,秦艺浛回到办公室,她这几天算是有事要忙着呢,她也想争取这次机会让自己的画作能在柏林画展上展出,可一早上,她一点思路也没有。
梁文川下午回来,见秦艺浛发着呆,便敲了敲桌子,“有烦心事?”
秦艺浛敲了敲空白的画板,连连叹气,曾经的她在绘画这方面也是佼佼者,可惜结婚两年里,她很少动笔,即便动也是偶尔画画,现在要参加这么大的画展,她一时也不知道要画什么。
梁文川微微一笑,“灵感这种东西需要找的,显然办公室不行,师兄带你去了地方,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秦艺浛放下手中的笔,思量了片刻点头,但心里也有点顾虑,眼光瞟见从茶水房出来的柳霜霜,她小碎步跑了过去。
“霜霜下午你有事吗?”
柳霜霜转动手中的圆珠笔,挑眉询问道:“没事,怎么要请我吃饭啊。”
“晚上请你,下午梁师兄说要带你和我一起出去找灵感。”
柳霜霜抬眸看了秦艺浛一眼,双手托着下巴,坏笑道:“应该没有我吧?”
“你们不是老是误会我和师兄的关系吗?”
“得了,就是拿我当挡箭牌,唉!我就冒着被梁文川掐死的风险陪你去。”
“还是你好。”
如今,秦艺浛和柳霜霜两人可谓是无话不谈,情如姐妹。
当梁文川带着两人来到郊外的一片湿地,随处可见都是芦苇。
“每年到这个时候,候鸟都会在这片芦苇荡稍作停留。”
秦艺浛嘴角微微上扬,候鸟是忠诚的代表,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如期而至,她很喜欢。
“我们往深处走,或许今天运气好,会碰见候鸟。”
秦艺浛面露笑容点头道:“好。”她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候鸟。
梁文川在前面带路,秦艺浛和柳霜霜则是跟在后面。
越往前路就越难走,柳霜霜一个没踩稳,脚卡在了树枝里,吃痛的叫出声。
秦艺浛连忙蹲下身来,小心翼翼的将柳霜霜的脚取了出来,但柳霜霜的脚还是伤到了。
“你们俩去吧,我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等你们的。”
“这怎么能行呢?我们送你送你回去,改天我们再过来。”
“别,改天能瞅见候鸟嘛?机会难得,况且我伤的不重,要是为了我而耽误的,我会内疚的。”
“可……”
“别可是了,赶紧去吧。”
“那好吧,可你一个人我还是不放心。”
一旁的梁文川说道:“小川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让他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