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名张桃花,人如其名,长的跟桃花般勾人。
听说这张桃花在娘家的时候,就不是个安分的主。
嫁到山前村没有多久,男人就喝农药自尽了;没有了男人束缚的张桃花,越发嚣张了,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在村里溜达。
她长的好看,又是个在外面待过的,穿着打扮时髦赶潮流,跟村里一群灰头灰脸的婆娘那是有着天壤之别。
一身紧身毛衣,把一对胸脯勒的呼之欲出,就像是长了一对钩子,直把唐有德的魂都钩住了。
与生性死板木讷无趣的老婆相比,年轻又有一身撩汉本事的张桃花,自然是入了他的心。
从一开始的偷偷摸摸,到现在的公然相处。
这件事,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
笑贫不笑娼,唐有德又是个有点本事的,身为村里的大队会计,哪个敢说他半个不字?
奈何娘是个胆小怯懦的,娘家门上又没有人撑腰,不会说话,又生了两个女儿,压根不受婆婆待见。
为了两个孩子不缺爹少娘,她只得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上一世的唐月,厌恶家里死气沉沉的氛围,一门心思早日嫁人离开家,压根就不曾关心过娘的死活,也没有发现娘的异样。
直到娘走上了绝路……
唐月恨的牙根痒痒。
来到张寡妇院墙外,她弯腰捡起一块石头,照着窗户玻璃就扔了过去。
呼啦一声脆响,屋子里传出一男一女的尖叫声,受到惊吓的狗,疯狂叫唤起来。
“哪个不要命的干的!给我滚出来!”
唐有德气哼哼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满脸怒气,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秋衣,冻的他直打哆嗦。
“张寡妇开门!我家狗上你家炕头了!哎呀,爹啊,你怎么也在张寡妇家里?”
唐月自顾把栅栏门打开,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一脸懵逼的询问。
总归一个村子住着,论辈分,她得喊张寡妇一声嫂子,这么直呼张寡妇,她还是第一次。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等唐有德发作,唐月快步走到屋子里,指着地上的装有馒头、猪肉的篮子,扯着嗓门大声叫唤开来。
“好啊,张桃花你个不要脸的,我说我娘蒸的馒头怎么少了这么多,都被狗偷到这儿来了!为了几个馒头,你就勾搭我爹啊!你咋这么贱啊!”
屋子里,张桃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躺在炕上,身上只穿着一个小肚兜,裤子都没有来得及穿。
被唐月一把薅住头发,从炕上拽了下来。
疼的她杀猪般叫唤,赤裸着身体胡乱挣扎。
“大家伙快来看看啊,不要脸的寡妇勾引我爹上炕钻被窝了!偷人养汉的玩意,丢人现眼啊!”
唐月故意扯着大嗓门叫喊着,喊的嗓子都破音了。
村里房子不隔音,一通吆喝过来,院子里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
唐有德慌的一批,尽管丑事做尽,他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下出丑。
他咬牙切齿,要对着唐月大打出手,李建宁一把抱住了他。
“呜呜呜,爹啊,娘前几天感冒一直没有好利索,发面蒸馒头的时候一直发着高烧,还是我跟妹妹帮着娘才把馒头蒸好的;娘说让你把这一篮馒头送到我奶奶家里,你却送到了寡妇家里……”
唐月戏精上身,看院子里看热闹的村民多了,干脆松开了薅张桃花的双手,抽抽搭搭指着放到门边的一个篮子。
没错,这个篮子正是家里的。
一大块肉,还有两瓶烧酒。
不要脸的,过年没有给娘一分钱,部用来孝敬寡妇了!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