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也是你们下半辈子的老大，应有的尊重不能少了，直呼其名可不礼貌啊。”，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脸上却没有任何不高兴，嘴角噙着的微笑就像凝固了一般。

虽然他在说话，但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在说完一个字之后又完美地恢复到原来的状态，给人的感觉，如果非要用什么去形容，那就是精密的机器，精准而协调。

“那？老师？还是导师？”，方铭不知道该怎么叫，总不能直接叫“负责人”吧？

“你们也看了我的简介，知道我和你们差不多年纪，说不定你们当中有人比我年纪还大，我占个便宜，你们都叫我‘杨哥’怎么样？另外，你们的老师和导师多了去了，没必要多我一个，你们在我手底下干活，就叫我‘杨老板’吧。”，即使说了这么长一句话，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精准而协调。

互相看了两眼，几人齐声道：

“杨老板！”

多年在别人手底下当“马仔”的经历告诉他们一个道理：上面跟你拉关系你别信，老大真正想让你叫的称呼必然能体现你和他之间的从属关系，真要用拉关系的称呼来叫他，后面的小鞋至少够你穿半年。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知道你们有太多问题想知道答案，今天我有的是时间给你们解答，走，跟我来，让我来带你们了解世界的真相。”，说完他直接转身走向一个房间，房间门自动打开。

“走吧，让我们看看，世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方珏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跟在了杨清河的后面。

……

房间内空空荡荡，摆着一排高科技“棺材”，“这是虚拟仓，跟虚拟头盔是一样的功能，不过很多时候需要在虚拟世界呆很长时间，虚拟仓的作用就是解决你吃喝拉撒睡，维持你现实中的生命体征。”

说完拨弄了一台虚拟仓，又说道：“虚拟仓和个人绑定，指纹，虹膜，DNA三重验证，你们也不想捅过别人肛门的排泄管再捅自己的吧？虽然每次使用后可以达到纳米级消杀，你们那边四台是新的，直接录入身份信息绑定就行。”

“那撒尿怎么弄的？像是用嘴吸吗？”，方铭鬼使神差地问道。

“嗯？确实跟你想的差不多。”，杨清河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如果方珏没读错的话，那应该是：同道中人，孺子可教，吾道不孤，后继有人？

“认证好了，不过怎么进去？这东西看着没有打开的按钮啊？”，这东西的验证倒是傻瓜式操作，棺材盖最上面有个显示屏，一个手指印的凹陷，手指一按上去有轻微的刺痛，这应该是DNA和指纹同时采集，最后把眼睛凑近屏幕就完成了虹膜采集。

柳瑾也没在意两个猥琐男的荤段子，都是二十八岁的人了，要是还像个小姑娘似的红着脸露出一脸娇羞的样子，说着：“你们好讨厌～”之类的话，嘶～，想想都觉得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