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把阿细塞过去就是在罚他,捉奸成双,没道理只谴责女方,有我们在村子里镇着,给他八个胆儿也不敢休妻。”
渣男配贱女,这是最好不过的结果,省得出去祸害正常人,把奇葩凑成双,这就是最好的惩罚。
“派人去审审阿细,看看跟她通奸的是谁——算了,明日早起出发前,我亲自去一趟。”卿卿说。
只要让她问出那个男人是谁,她就有办法给那男人施加压力,让他娶阿细,让这俩极品凑一起消磨余生去吧。
俩人坐下又聊了一会天,正准备洗漱就寝,于光过来了。
“本来也不想打扰二位祖宗的,是有件事我自己处理不了。”于光搓搓手,站在院门口显得有些尴尬。
“是四狗爹醒了吗?”卿卿问。
于光怔了下,对上卿卿带笑的眼,也跟着笑笑。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二位祖宗,他的确是醒了,这几日我一直按着二位祖宗的吩咐,让人守着他。”
四狗爹被卿卿吓得大病一场,这几日一直高烧不退,今天总算是退烧了,醒了就要跑,被看守的人按在村口了。
于光知道事情比较严重,也不敢自作主张,这才登门请示二位祖宗。
“我过去看看。”卿卿说。
于光忙道:“我让人把他捆过来就是了,用不着劳烦二位祖宗亲自跑一趟。”
隔了会,俩村民压着四狗爹过来,一行人推推搡搡的进了院,于光一脚踢在四狗爹腿上。
“跪下!”
院子的正中摆了两把椅子,卿卿和不离坐在上面,其他人全都站在边上,院子被灯笼照得灯火通明。
“呜呜呜!”四狗爹的嘴被布条塞着,跪在地上直吭叽,似乎有话要说。
不离示意拿掉四狗爹嘴里的布条,布条刚被拿出来,四狗爹就用烧的沙哑的声音喊道:“二位祖宗,我冤枉啊,我真是冤枉!不关我的事儿!”
此时闻声而来的四狗娘俩也穿过人群,噗通跪在四狗爹边上,娘俩一起哭着喊冤枉。
这一家子凑在一起,声音此起彼伏的,吵得卿卿太阳穴直突突。
“再吵吵就丢出去喂鱼。”不离冷声道。
四狗娘俩这才不跟着裹乱,被于光等人拽到一边,院里只剩下四狗爹用沙沙的声音哭诉。
他翻来覆去只会重复一句话,他是冤枉的,他跟全村罪人于三驴不是一伙的。
“既然不是同党,为何你那晚会跟他在一起?”卿卿问。
四狗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真的是冤枉的,三爷爷,于三驴那天只跟我说让我陪着他壮壮胆,我只要跟他待在一起,就能拿到一两银子。”
“胡说八道,你那会不是已经跟他闹翻了吗?他怎么不找别人,非得找你?你不是他的同党,谁是?”于光质问。
摇摇娘曾经提供过情报,说当年于三驴是团伙作桉,他还有个同伙。
可是直到于三驴死,也没说出同伙是谁。
在于三驴被抓当晚一起落网的四狗就成了最大嫌疑人,现在他一口一个被冤枉,村里其他人也是不信的,当年受害者之一的后人更是带头喊了句:
“你不心虚你刚刚跑什么!”
“我不跑还有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