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饭后,诚鑫带着洗好大肠就回了家,连摄像机都忘了带回来。
洗了澡,连衣服也懒得洗,然后就回楼上,抹了一些药酒就睡觉了。
从早上干到晚上,又是切肉又是弯腰灌香肠的,搞得差点腰酸背痛,衣服,明天洗也不迟,反正都是洗衣机。
早上睡醒后,诚鑫又精神焕发了,还是药酒好用,昨天干了这么多活,一点感觉也没有。
吃了早饭,晾好衣服,诚鑫就出门去老爷那,把香肠弄出来晒晒。
不过,等她到院子外,就看见香肠已经晾在了外面。
“你这是怕香肠被人偷了,过来守着?”钟涛看着进来的诚鑫问到。
“呵呵,这犄角旮旯的,谁来偷香肠啊?“
“我是打算过来把香肠挂外面,没想到你们给我弄出来了,”诚鑫笑着解释道。
“晒香肠?你要是在来晚一点,太阳都下山了,”钟涛鄙夷的看着诚鑫说到。
他这完是没睡到懒觉,而诚鑫确自由的睡懒觉,从而心生怨气。
“好大的怨气啊,也不知道哪里出现了冤案,哥,这些也有你的份,可看好哈,我就先回去了。”
开了一下玩笑,诚鑫拿着昨天忘了带回去摄像机,接着就回去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诚鑫除了做配乐,发布了一个视频就没其他事了。
直到三天后,帮着爷奶,把剩下两头猪也给解决了。
这次更忙,毕竟两头加起来四百多斤肉了。
还好,老爷子他们卖了一些,不过,剩下的也有三百来斤。
这次人手比上次多,隔壁的张大爷两口子也过来帮忙了。
最后,腌制了一大缸加两大盆肉,外加两竹竿香肠,接近一百八十根香肠。
晚上,和着诚鑫上次灌的,大厅里挂满了一大堆香肠,弄得整个屋子都是气味。
转眼又是三天,早上,诚鑫过来和奶奶他们,把腌制了七八天得肉拿出来晾晒后,接着就准备熏腊肉的前期工作了。
签出大水牛,挂上牛车,诚鑫哥堂哥两兄弟,赶着牛车往湖泊那边而去。
熏香肠的必备材料,柏树枝叶,这玩意在村子周围弄不到,不是没有。
作为一个山村,怎么可能没有柏树?
一般在农村的都知道,靠近人家越多的地方,柏树枝都会被大家给砍了,不是生火就是熏肉。
在村子周围,基本上每一颗柏树,三米以下都是光秃秃的。一点枝丫也见不着。
所以,想要在村子周围弄到柏树枝丫,除了砍树,把柏树放到才能弄到树冠上的枝丫。
不过,没有谁会为了一点柏树枝丫而砍掉一颗柏树。
要想弄到柏树枝,要么去后山,也就是出山的那两条山脉。
要么就朝着湖边走,到湖对岸的松树林那边去找。
两兄弟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松树林,接着就开始寻找起了柏树的踪影。
山里,柏树完比不赢松树,一片树林里,两种树的比例可能达到几十比一。
不过,也很好找。而且柏树长得比松树高多了,没一两分钟,两兄弟就找到目标了。
两兄弟配合着,砍了一个多小时,装了满满的一牛车柏树丫,连人都坐不下了。
过程很枯燥,没有什么奇遇,也没发现什么松鼠的宝藏。
至于松子,这玩意有是有,还很多,松林下面,到处都是已经干透了的松子。
不过,这玩意捡起来烧火都嫌弃不好用,也吃不了。
南方松树和北方的松树,品种不一样。
也只有北方的红松,才会有那种拳头大的松子,而南方其他品种的松树,只有很小一个松子。
也有人想过吧红松种在南方,不过这和橘子一样,南橘北枳,毕竟南方实在比较炎热,不适合红松的生长吧。
不过南方的松树也有优点,比北方的长得快,对于人工林场来说比较实惠。
两兄弟一人一边,把满满一大车柏树丫给捆好,毕竟这土路凹凸不平。不捆上,说不定过个小坑小包的就掉一堆下来。
捆扎好柏树枝丫后,诚鑫拍了拍打水牛的头,说了一声回家,牛哥自己就朝着村里的方向走去。
满满一大车柏树丫,对于经常被诚鑫开小灶的大水牛来说,完是小意思,拉着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