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赚钱了,下回可以攒多一点再一次性汇,封顶也就50块,算到公家里面,大家平摊一下,没多少的。”
阿光点点头,“那也是,家里只有女人,让谁去取都不合适,谁家的钱谁家取就好了。”
“那晚一点他们要是说等回家了,让我再给他们结账,我也不能为了帮他们省下汇款的手续费,就应下。”
“你自己看吧,要是这样的话,你跟惠美担的责任太大了,一条船一天五六百块,十几条船,每天就得去汇款大几千,惠美每天都得往返去邮电局取钱,而且每天汇款的手续费肯定是你承担。”
一天50,一个月算20天都得一千,两个月少少的算也得一两千,这累计就多了。
虽然他挣大家的中介钱,但他也没必要把利润贴那么多进去。
现结就很友好,收货拿钱,直接把责任甩出去,让那些人自己烦恼。
裴父也道“可以两三天给他们结一次,回家再结就算了。”
“我晓得。”
几人边走边聊,雨势也越来越大,他们专门靠边,往人家屋檐下走。
下雨天湿漉漉的,什么事都干不了,也就只适合睡大觉了。
等到家后,没多久,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到处都冷冷清清,也实在没什么好逛的。
一群人回到出租屋,就无聊的又开始打起了牌。
叶耀东也一样。
没一会儿,雨下的都停电了,他们照旧风雨停电都无阻的点上蜡烛继续玩牌。
下雨停电,乃家常便饭,在家就习惯了,更何况也没通电几年。
外头的别人就没他们这么幸运了,淋成了落汤鸡也找不到房子。
直到傍晚问遍了整一个周边,才有老人家愿意把小房子让出来租,但是也得等雨停了才能搬。
那些人只得先回到船上,在尼龙蓬下面避雨,等雨停。
偏偏这雨下起来淅淅沥沥的,也没有停,虽然有尼龙袋,暂时可以避雨,但是总会咂进来,夹板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根本就没办法躺着睡觉,只能或坐或站,干什么事都不方便。
以至于才坚持了一个天,等发现雨势没见小,第二天下午他们就扛不住,所有人就去住招待所了。
结果这一住又是三天,也还好住到招待所了,不然的话,他们可能得在船上坐着睡上三四天,指不定得病上几个。
等天气一放晴,他们也顾不得捕捞,赶紧立即去解决住宿的问题,免得万一再下雨的话,又得去住招待所。
陈家年也是到要点收货了也才出现,然后也才知道这几天发生的情形,结果被好一通埋怨,谩骂。
不过,叶耀东他们并不知道,一放晴,他们就立即抓紧时间捕捞了。
有这一插曲,就又给他们争取了两天时间。
狠狠的捞了两天,今天还特意推迟了交货时间,并且,他们村里人的货这两天放晴后统统都给阿光收了。
陈家年第一天没收到货,第二天还大量减少到只有两条自己带出来的鱼船,叶耀东感觉他要坐不住了,脸色一天比一天臭。
听阿光说第一天傍晚分钱的时候,还阴阳怪气的说他不道德。
阿光心里头也不爽,直接就说他那天让两条渔船跟踪他们的事,堵得他哑口无言,第二天也老实的没有说话。
但是,他出来就是为了挣钱的,不管是他还是他带出来的两条渔船,顶多消停两天,看到巨大的收入差距,肯定也坐不住。
即使陈家年不再叫那两条船跟踪他们,要不了几天,那些人也肯定会一早去码头堵他们。
能多捕捞两天,比人家多赚了两千块,也勉强马马虎虎可以了,而且他们村里人也天天问他在哪里捞的,怎么那么多货。
早晚也是瞒不住,现在提前告诉陈家年,主动权在自己手上,还可以直接抵消人情,顺便还能让村里人记着他的情。
所以,等傍晚他们卖完货,叶耀东就打发船工们先回去,在阿光不情不愿的与陈家年分完钱后,他就与陈家年公开阐明了这个事。
“现在大家心里都有想法,再怎么合一块,也都会有疙瘩,你还叫人跟踪我们,这也让我们不舒坦。”
“咱们出来就是为了挣钱,和气生财,闹掰了,对我们也没啥好处,这猜忌来猜忌去的也没必要。”
“所以咱们也和平商量一下,我告诉你捕捞点,这样你从你们的渔船身上也能多赚点中介费,等明年你想带多少船过来也不关我的事。”
“相对应的,阿光这边就不分你一半中介费了,本来关系是他找的,村民也都是我带出来的,他也是看在这一趟是你通知我的份上,记着这份情。”
“现在我捕捞地点告诉你,跟你一起共享,就算是还了这份情,咋样?毕竟这个捕捞地点也是长期的,一份情还一份情,各干各的,互不干涉。”
陈家年沉默了一下,良久都没有说话。
估计在思考。
阿光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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