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和他的在空中撞了一下,随后对方收回视线提步进了男倌楼,梁初月的眼睛一下子瞪大。
男倌……楼?!
长这么帅竟然是个鸭!
这就像绝美的工艺品,不小心掉进茅坑,捞出来洗干净明明已经看不出痕迹,可总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叹了口气,梁初月失望的转身去了钱庄。
这厢。
金面男人提步进入男倌楼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梁初月的背影,而后被簇拥着来到了五楼。
男倌楼一共就五层,底下四层用来宴客,五楼只有老板才能进,但这五楼其实已经空了三年。
但在这三年里每天都会有专人进来打扫,点上昂贵的熏香,给花瓶换上新鲜的花……仿佛他的主人从未离开过。
门被从外面推开,长腿迈入,金面男人走进来,目光打量一圈,进入,坐在了屋内的太师椅上。
便在他入座的一瞬,随之进来的十几个人都朝他单膝跪地,齐呼:“恭迎程爷回归!!”
这些人都是临安城占有一席之地的生意人,与官家都是有暗中往来的,在这临安城里这些人都是横着走。
而现在他们单膝跪在金面男人面前的模样就像诚服的部下。
金面男人语气温和的请大家入座,随后说道:“这一次我回来便不会再抛下你们,但现在跟着我会有一定的危险,信中已向大家说明,既然大家还是来到了这儿,说明对我是足够的信任,我很感动,不会辜负大家的信任。”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可以趁现在问我。”
便有一个络腮胡的男人目光疑惑的看着他开了口:“程爷是伤了脸吗?为何要用面具遮脸?”
男人低沉道:“我现在太过弱小,只能先把自己藏起来,有朝一日……我会摘下来。”
屋子里安静几息,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出声道:“程六,那王桂兰去的是我兄弟的镖局,要寄一个破掉一半的圆形玉佩,但是所寄之处是皇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寺庙,交给寺庙一个叫九尘的小沙弥,这小沙弥和燕无玷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还需要好好查一查。
现在寄送的镖师已经出发,我安排的人也一同前往,只要顺藤摸瓜上去,一定能知道这燕无玷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程六点头。
而那络腮胡在顿了顿以后又语气斟酌的说道:“我天发钱庄培养的打手刺探情报那都是一流的,皇城姓燕的本就不多,能让我的打手都查不到的燕姓人名,怕是只有皇家子嗣了。”
此言一出,络腮胡身边的那些人都露出震惊之色。
而金面人却依旧目光沉静,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许久他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劳烦各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