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似乎所有人都有正在忙碌的事情。厉歆瑶开始认真和贺帆聊起了合作项目，对贺帆介绍来的客户来者不拒，在觥筹交错中，厉歆瑶对贺帆似乎不再那么抗拒，这让贺帆有点欣喜。

“厉总，真是女中豪杰啊。这幸好您主要是在国外发展，要是和北宸总一起留在这里，那这里哪里还有我们的份额啊，对不对？哈哈哈。”

“过奖了，赵总。厉氏也需要全面发展，我弟弟镇守家里，保障后方安定，才能让我在海外发光发热的。”厉歆瑶笑着说道，唇红齿白，让人看着就心醉。

不过，贺帆一直坐在厉歆瑶的旁边，眼神也始终颇为犀利盯着赵总，明目张胆的警告，即使赵总有什么坏心思，也不敢多造次。

结束后，贺帆像往常一样送厉歆瑶回家。“你在国外谈业务的时候也是这样？”贺帆的语气听上去不太好，不是他带着有色眼镜，而是商场上谈生意，女人总归是被动的。

“助手会陪我一起，一般情况下他会替我挡了。”厉歆瑶的脸蛋因为红酒而变得有些微醺，她倚靠在椅背上，手搭在额头上，语气慵懒。

“助手？男的吗？”贺帆顺伤口问了句。

厉歆瑶轻笑了声，并没有开口回答，但是答案显而易见。

贺帆抿抿唇，“理解，如果是个女助手，你们俩，指不定谁照顾谁。”带着几分笑意道。

厉歆瑶听得出这言语间冒着一丝丝酸气儿，她哼了一声，“谁让你理解了？你哪来的立场理解？又不是当年，你拉着你的秘书去谈生意时，我那个才是真正的理解万岁。谁让我不是学设计了呢？”

当年，贺帆处于发展阶段，从默默无闻的小透明设计到如今的首席设计师，离不开当年他的拼命。

“我知道当年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在你离开后，我就把她开除了。”贺帆内疚说，“是她越界了，也是我疏忽了。对不起，歆瑶。”

厉歆瑶却摆摆手，“道什么歉啊，她说的是事实。当年我确实帮不上你什么。当然，现在我也没什么帮你的，还让你来帮我。”说完后，厉歆瑶还不忘提醒道，“你别多想啊。”

“这些日子每次我陪你见客户，你都要提醒一句。”贺帆语气无奈，“我知道了。你在国内的这段时间，就把我当成助手吧。反正都一样。”

厉歆瑶摇摇头，瞥了眼贺帆说，“不，你们还是不一样的。”

听闻，贺帆的脸色微变，他看了眼厉歆瑶，不知是不是一种错觉，他觉得厉歆瑶口中的这个助手，不太一般。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单单是助手？

想着想着，贺帆心里就没来由的开始烦躁，踩刹车的动作也有点重了。

重踩刹车的后果，就是厉歆瑶本就微醺的头，被惯性冲撞得有点晕。

“你踩刹车轻点儿，我头晕。”厉歆瑶皱眉喊了一句，伸手撑着脑袋，眉毛皱起，看着像是不舒服的样子。贺帆听了急忙说了几句抱歉，便也恢复了往常。而在贺帆看不见的地方，厉歆瑶正用着余光观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