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用顾忌这么多。”
席瑾擦掉脖颈残留的血迹,修长的手指勾着衣领整理好装束。
这点小事,他还不至于替小东西摆不平。
时晩“唔”了一声,“席瑾,你真的好像溺爱孩子的家长啊。”
席瑾眼尾挑了起来,“叫声爸爸听听?”
时晩老气横秋地拍了拍席瑾的脑袋,“这位晚辈,老朽已经活了上千年,就算要论辈分,也该汝唤吾一声祖宗。”
这文绉绉的腔调,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古装剧里学的。
席瑾反击回去,捏住时晩的脸蛋,“19岁的祖宗?”
“这么点一个怎么这么大口气啊。”
时晩身体往后倒着去躲,“你不就比我大了6岁,高了20厘米,口气可是比我大了倍!”
席瑾不撒手,俯身追上,“知道我比你大,还敢跟拍小孩似的拍我脑袋,嗯?”
时晩被逼的半躺着,两个脸蛋都落入了席瑾的手里,嘴巴嘟起含含糊糊的,非常识时务地投降,“你大你大,你是哥哥。”
“哥哥,撒手嘛……”
席瑾的动作一顿。
这软软糯糯的一声,手下的触感也软叽叽的,沁了水一样的眸子和樱红的嘴唇……
怎么能这么软。
席瑾的手比他的脑子更快地听从了命令,低眸看着身下的人半晌,才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
时晩立马动了,屁股挪啊挪,挪到了车厢里距离席瑾最远的位置,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蛋。
许是脱离了掌控又找回了底气,挑衅道:“老男人。”
“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