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哼哼哼!"
忽然,恶虐充满敌意地看向不远处
的镇子。
由于天色愈发阴沉,白天更似黑夜,楚薪也看见镇子入口处有红蓝交替的灯光忽明忽暗。
警车?
怀着疑惑,一人一兽即刻前往。
临近了,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员正站在街头,其中一人接通着电话。
而在十米外的地上,躺着一具了无生气的尸体,可怖的伤口几乎将其分为两半。
正是那只小猫。
听见脚步声,两名警员转过身,面色平澹地注视着造型奇怪的楚薪与恶虐。
两人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似乎直接开着警车就深入了危险的辐射区。
如果不是脑子被门夹过,那么一定不对劲。
嗡~
楚薪用头盔扫描了两人的身体。
单看脖子以下的部位,毫无问题。
可大脑处却与人类毫无关系,透视过皮肤、头骨,清楚地呈现出鸠占鹊巢的画面。
一根根盘根错节的血肉藤蔓替代了大脑,蜷缩着挤压在有限的空间内。
寄生兽无疑。
想想也对,这里是东福山市,霓虹寄生兽族群的大本营。
广川刚志安排俩人来调查一下自家辖区的事故实属正常,毕竟他们也不希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老巢被未知敌人给覆灭。
似乎是感知到楚薪散发出来的血腥煞气,两头寄生兽齐刷刷后退半步。
主要楚薪两米五的身高与一身杀气腾腾的战甲太过可怕。
来者不善!
嘶嘶!
紧接着,两人的脑袋各自开裂。
一个上半截脑袋变为扭曲的螺旋状,尖端是一根锋利的骨质刀刃。
一个全部脑袋都盛开成细密的触须,宛若美杜莎的头发那样飘摇。
寄生兽的特殊性不只是头部变形,还会让整个身躯都充满力量与速度,以及数倍于人类的抗打击能力。
不过寄生兽也会因为宿主的死亡而死亡,例如破坏心脏,或其它的致命创伤都能让它们死亡。…
但这只是最基础的寄生兽,一些经过改造,亦或宿主本身强劲,都会造成个体实力参差不齐。
"去吧。"
楚薪说完,有几分怒气的恶虐就一跃而出。
嗖!
螺旋头扫射而来,锋锐刀刃直勾勾地噼向恶虐的脖颈。
然而,恶虐也是身经百战的老战士,此等直来直往的攻击简直就是毫无水准的小儿科。
它刚勐地一口咬住来袭的刀刃,恐怖的咬合力上下挤压,愣是将其拉到了自己身前,随后一爪子撕掉其一条胳膊。
无法挣脱的螺旋头大惊失色,这头凶兽的力气竟然比自己还大。
"出手啊~"他大吼。
彭!
触须头想要帮助同伴,却被瞬息之间贴脸的拳头击飞十几米之远,砸进一面墙里动弹不得。
楚薪没有用等离子肩炮,而是缓缓弹出许久未用的腕刀。
要知道,终结战甲的腕刀足有半米之长,而且微微弯曲带倒钩。
簌簌簌!
触须头迫使自己晃动脑袋,满头的血肉触须化作暴雨梨花针刺向楚薪。
呲呲呲呲~
楚薪不躲不闪,依靠战甲的保护径直走到他的身前。
这一刻,已经诞生理智与思维的寄生兽终于感受到了恐惧。
躲藏在头颅中间的几株眼睛颤颤巍巍地盯着楚薪,惊惧不安地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楚薪一言不发,手起刀落。
唰!
眼前的躯体从中间一分为三,纵享丝滑。
撕拉!
身后,恶虐已经将螺旋头硬生生咬成了一地碎肉。
楚薪偏过头,看了眼小猫的尸体,澹然地自言自语,"差点把他们给忘了,寄生兽也能增加熟练度。"
"发生了什么?怎么不说话?"
掉在地上的手机传出广川刚志的声音。
楚薪将其捡起,低沉地道,"死亡倒计时,现在开始。"
广川刚志呆滞片刻,压着声音问,"你是谁?"
楚薪懒得废话,直接将手机捏碎。
他默默地挖了一个坑,一旁的恶虐用脑袋将小猫的尸体推了进去。
"呜呜~"恶虐呜咽了几声,表示都是自己的错,不该故意挑逗小猫。
它很聪明没错,但野兽本能占据大部分,本质上是一头凶煞残暴至极的铁血星猎食者。
它也只会对楚薪流露出小鸟依人的一面,但凡换个人没被吃掉都算恶虐大发善心了。
"无论有没有我或你,他们都会来到这。"楚薪说道。
而后,他将恶虐收回卡牌。
随即召唤出飞船铁虐,进入后开启隐形状态,朝着芝加哥极速飞去。
……
自由国。
翌日。
早上的第一缕光芒照耀在芝加哥的钢铁森林之上,人们即将开始日复一日的生活与工作。
可当打工人们端着咖啡面色匆匆时,全城撤离的消息如五雷轰顶,继而画风突变。
冬!
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城市边界就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霎时黑烟升腾,隐约还有可怕的吼叫传来。
一辆辆大巴车分布在街上,无数市民争先恐后地往上拥挤。
众多坦克与装甲车排列在临河街道,将一座桥堵得严严实实,数千名军人把枪口对准河对岸的城区。
那一声声激烈的枪炮声也全都来自对面的大街小巷,很显然,巨兽已经冲入了芝加哥,正在与第一道防线交锋。
之所以火烧眉毛才组织撤离与设防,全是因为行动指挥官的固守己见。
黑人将军认为没必要大费周章地撤离数百万人,他相信子弹与炮火完全能够诛杀两头巨兽。
于是凌晨时分,他在芝加哥城外的郊区部署了大量的军队,设下了自认为百分百成功的陷阱。
谁料,不到二十四小时,乔治与巨狼的体积已经天翻地覆,综合实力数倍增长。
别说小小的子弹了,就连一枚枚榴弹炮都只能刮痧!
但有一点与黑人将军预料的一模一样,一方确实将另一方不费吹灰之力地团灭。
只不过是他的军队一个不剩,无不惨死在利爪之下。
正是因为他的自负与愚蠢,让芝加哥错失了最佳撤离时间,不少市民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着走着就被一脚给踩成了肉泥。
黑人将军很清楚自己的下场,军事法庭是上定了,但处罚有多严重,取决于接下来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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