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对了,光顾着说我的私事了,差点儿忘了传达宫总的意思了。它是这么回事,宫总呢,猜着你们几位可能治得了他的病,为表诚意,他打算将手上一枚锡针,就是你们一直在寻访的12药针之一那枚锡针转卖给你们,前些日子,他还打算将其放在‘玺尔德’拍卖一下呢,此事是我一手联系的,初步估计,那枚锡针可以拍到35万左右,宫总的意思是作价5万卖给你们,借此表达他的诚意。”
“哦!宫总手上原来有两枚药针啊!5万不算贵,不过,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待我回去跟人们商量一下,回头我再联系您。”
“好的,好的!再次谢谢苏老板成全。”
“彼此彼此,我敬您!”说罢,以茶代酒,苏笑安礼敬了李助理一杯。
二人越说越近乎,这顿饭可就吃得有些长了……
……
第二天上午,苏笑安在店里一直忙活到午饭时间,随手给鲍三河打了个电话,说是上他那儿做点清蒸鱼块吃。
听说苏老板要出去会朋友,荆越萌请示了一下关临岳,趁苏笑安打电话的工夫她上“孙家小炒”预定了四菜一汤两份米饭。
跟关临岳、荆越萌打过招呼,苏笑安打车去了“蓝鲸”休闲渔场。
听苏笑安讲完整个事情的原委,鲍三河沉默了一会儿。
“宫孜奇这事咱们管不了,那是他的命,不过,为了便于你以后在商界寻求更大的发展,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给他把把脉,不过,我挺讨厌他的,宫家咱就算了,你们商量一下,找个第三方所在,我们给他把把脉,也算是尽人事了。”
“他真没救了?”
“差不多吧!主要是不值当的,我这么说吧!你我把手上所有的大小事全都停了,然后我再开几个方子,方子上的中草药至少有一半街面上根本没有卖的,然后咱爷俩再为了他四下里寻方奇药异方,然后再给他精心配制一些近乎起死回升的药,再给他续上一两年的命,有啥意思?对吧?”
“这么费事呢?”
“可不!家族遗传,心脉大损,心眼多少还不正,成天自以为是,他能活到这会儿已经是个奇迹了。”
“那……我怎么回复李助理呢?”
“约个第三方地点,我们尽力做好咱们该做的,起码让宫孜奇安安心心地上路,省得成天提心吊胆地过那种非人的日子,就此而言,咱们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好吧!听您的。”
就这样,宫孜奇人生最后一段路被鲍三河做了最实际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