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这三人才门清。
还说什么一点不费力,举手之劳这些鬼话,屁,都快闪了腰好不好。
徐星河话说到了,就主动跟林映纯和柳青菲碰了杯,一杯见底,都喝了。
映纯脸上的笑容也浓了些,干了杯后,她看着徐星河笑道:“瞧你客气的,说起来其实还是我自个儿没把事情做到位,这才······”
】
徐星河打断道:“大姐,不提了。”
“对对。”她自己又不敢这么说,因为是任务,徐星河这么帮他一说了,柳青菲如释重负立刻道:“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不提了,咱们吃菜。”
然后没一会儿。
天黑了。
星闪闪,月弯弯。
柳家的酒席却还在继续着,酒一杯杯地下了肚,啤酒一瓶瓶地见了底,后来还上了白酒,五粮液。
“星河啊苗苗啊,,我们家可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来,柳姨再给星河倒一杯,今天多喝点。”
“不是,映纯,我真差不多了,我酒量可不行。”
“你就别谦虚了,我可听人说过,你喝酒都是论瓶的,没错吧?”
“嗨,那是状态好的时候,碰运气赶上了。”
“不行,快满上,嗯,柳姨今儿高兴,也陪你喝一杯,柳姨,你赶紧也倒上,咱们这杯都干了。”
她这么一招呼,果不其然,柳姨老老实实的就去拿酒杯了。
“诶,柳姨,您就别喝了。”徐星河还劝了一下。
谁知道呢,林映纯对柳姨而言,那威力还是大。
她立马摆摆手:“就喝一杯,没事。”
这顿晚饭吃的十分不错,不在菜肴,而是在气氛,哦,还有任务。
反正面对林映纯,柳姨什么态度都没有了,单独和徐星河在一起时候的那副嘴脸也是通通没有,不知道林映纯怎么说的,她有意识地想和徐星河搞好关系,此刻姿态摆的很低,处处对徐星河释放好意,跟着林映的话,事情也都一个个地说到了位置。
反倒此刻弄得徐星河有些不好意思了,帮着柳姨,也就自然而然地阻拦了林映纯说的一些东西,然后林映纯眯着眼睛看着柳姨此刻也没有多说什么。
但柳姨此刻被徐星河一瞧,好像有些窘迫,身子突然往徐星河这边靠着坐了坐。
这一下,最开始的僵硬关系顿时得到了很大缓解,不但如此,这酒一下肚,柳青菲的关系似乎在林映纯在现场的时候,还进了一大步,一下子从古怪的关系成了真的那种贴心朋友似的,席间,几人聊得很开。
林映纯是真的不会喝酒刚开始没喝,喝了小两口呢,就有些醉蘸蘸了,举杯对徐星河道:“小徐,我再敬你一杯,以前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担待。”
徐星河和她一碰杯,“别这么说,以前咱们的事儿在我这儿早翻篇儿了。”林映纯笑道:“那咱们就都翻篇了,来星河,我敬你。”
“哦哦,干背。”咕噜咕噜,又是两杯酒没了。
徐星河这儿也是漂亮话应酬着不知道喝了酒会不会更疯的林映纯,忽然,他站起来跟苗苗也干杯碰酒,坐下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脚,忙往右手边看去,那里正是柳姨坐的位置,“不好意思啊柳姨,踩着你了。”柳青菲摇摇头,她不喝了,目光逃开似的,躲在电视屏幕上。
徐星河哦低头看看,这才发现柳青菲越坐离他越近,虽然坐的和自己有一定距离,但是她的两条美腿却都朝着徐星河的方向,很近。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更别说徐星河还是个狠人了,一喝酒,就是更是胆大包天。他瞅瞅坐在对面的苗苗和左手侧的林映纯,见角度还可以,心里登时动了歪心思。
徐星河把手拿到桌子下面,不动声色地往前探了探。
呼哧一下,手上立放传来一片细腻的触感,是丝袜,柳姐今天难得穿了裙子。
只见柳青菲眉心一楚,侧过头往徐星河脸上看了一下,一秒钟,两秒钟,她没言声,目光一收扭头看新闻。
徐星河得了手,胆气更足了,手指头尖擦着柳姐裙摆下的肉丝袜一点一点滑上去,慢慢摸着她的美腿。
简直叫做手拿把掐。
柳青菲身子也没动,动也不动,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星河,怎么了?”林映纯红扑扑着脸,还在招呼道:“吃菜啊。”
徐星河忙心虚道:“好好。”
“尝尝这个,这是柳姨的拿手菜。”
“嗳,谢谢你。”徐星河拿快子一吃,顿时赞叹道:“太香了,这汁儿怎么调的啊?绝了。”
苗苗也是笑道:“柳姨这菜确实绝了。”
林映纯有些上头的,眉开眼笑道:“好像,就是往里放了点山里红入味,苗苗,好吃就多吃点。”
“行嘞,我自己夹。”
徐星河吃完就把快子一放,伸手下去继续在柳青菲肉都都的大腿上捏着,末了还轻轻把她膝盖上面的裙摆往后稍了稍,摸向更深处,揪起她大腿上的肉丝袜,捏起一点,松开,只听细微的啪声一响,丝袜弹性十足地又蹦了回去。
然后徐星河再把手一环,跟桌子下面捏着柳姐厚厚实实的触感,一手的细腻和滑嫩,让徐星河心里疙痒得不得了,又狠狠揩了几把油。
等过手瘾过的差不多了,徐星河也觉得自己有点缺德,干啥呢这是。
这一幕除了徐星河和柳姐外,自然没有人发觉。苗苗估计打死也不会想到徐星河居然敢这么大胆子,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地调戏她的柳姨。
等最后的时候,几杯酒啊,就给林映纯喝到胃了,费了老半天劲,才把她和苗苗这俩好闺蜜给摆放在床上抱着睡好。
然后哼哧哼哧的擦了擦额头,徐星河膝盖从床铺上滑了下来,叹了口气:“也真是,不会喝还要在哪儿敬酒,本来说不喝呢,也喝上了,不知道跟哪儿学的。”
“看我干嘛?”柳青菲好像刚刚在桌上的友善随和现在就压根不存在了似的,“一声酒味,难闻?”
徐星河撇嘴道:“你瞧瞧你,又摆上你那大小姐的架子了吧,我怎么就酒味了不了?你以为你现在浑身没酒味呢?”
“呵呵,反正没你身上味道大!”
“嘿,你再说一遍试试!”
“怎么?”
“还怎么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把哥们儿惹急了,我可真当着你家映纯的面,把你身上蹭得全是劳资的味道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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