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好口,柳青菲才一抬头,顾上把身上乱糟糟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稍微紧了紧后,将衬衫的一颗颗扣子系上。
“柳姨?”徐星河跟着林映纯的叫法试探地叫了她一下。
柳青菲搭理都没有搭理他,挤开他就大步出了卫生间,回了她自己的屋子,也没关门,似乎在翻箱子。
徐星河跟过去,站在客厅往里瞅瞅,就看见她从一个衣柜里取出一条黑色的短裙来,往床上一坐,解开了身上黑色西裤的腰带,将脏了的裤子给脱了,扔在一旁,旋即伸出一条丰满的美腿在半空,插进了黑色的短裙里,紧接着是另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最后穿着短款黑丝袜的美脚踩入地上的高跟鞋中,柳青菲人一站,将裤子一点一点地提上去,系上腰带。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掩耳盗铃的遮挡,可能是破罐子破摔的。
都给徐星河看在眼里,他几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喜欢看这个,感觉特别养眼。
几分钟后。
柳青菲出来了,坐在了沙发上板着脸一言不发,身子微微前探,轻轻揉着自己的大腿和膝盖。
“我来,我来!”徐星河殷切极了。
柳青菲却一点不领情的一把推开,喝道:“你给我滚蛋!”
徐星河此刻一阵芜湖之后,一切变得索然无味的放松下来,陪着笑脸道:“别啊,我给你揉揉就好了,我按摩技术很好的,摁摁就能轻松很多。
柳青菲指了指门,“以后你不要再住这里了,也不用再来了!”
徐星河赶紧又放低了几下姿态,“那哪儿行啊,映纯还说了呢,让我把学校里和她的东西都搬过来,柳姨,你看你,怎么就急了啊。”
柳青菲冷言冷语道:“你他妈说我急什么!你还上瘾了是吧,看了我和映纯的事情,你就以为我一定要像对映纯一样对你?你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徐星河腆着脸道:“你看,映纯肯定想我们和平相处的,那咱们俩谁跟谁啊,这哪儿还能是外人?”
柳青菲火道:“和平相处?你就是这么和我和平相处的?和平在哪里?你所谓的和平就是对你自己一个人的?”
徐星河狡辩道:“我感觉我们刚刚挺和平的吗?”
“我觉得最和平的,估计就是刚刚我没有把你弄成残废!”柳青菲道。
徐星河此刻也还没有强势,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该软,他还是有分寸的,于是服软道:“我错了柳姨,真错了。”
“不用跟我废话了!赶紧给我滚蛋!”柳青菲再次指着门。
见她真急了,徐星河哪儿能走啊,“诶,柳姐,咱们之间本来就有些误会,也都到这种地步,你又这么诱人,嗯,你说跟我一般见识干嘛呀,我年轻,不懂事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徐星河唧唧喳喳了大半天,赶紧往回找补。
徐星河突然觉得很神奇,原来有些时候上头了,和冷静贤者了,是两个人。
他感觉只有,猪油湖了脑,那什么的时候折他才觉得无所畏惧,一完事儿,徐星河此刻还是有些不敢跟变了一个性格状态的柳青菲叫板了。
人家好歹也是宇宙尽头的一员。
简直就是作死,他只能放低姿态任打任骂,不过徐星河还是觉得值了。
现在可以说,除了林映映,还有谁能这样对柳青菲这种女人?
没有了,肯定没有了。
以后估计都没有了。
徐星河觉得他这次算是一步步步入了林映纯的陷阱,但却并没有太过生气的感觉,
于是此刻。
一个噼头盖脸地叱喝。
一个心甘情愿地听着。
这个状态持续了五分钟,屋里才沉默了下来。
柳青菲也没再轰他滚蛋了,而是采取了无视的方式,看起了电视。
徐星河瞅瞅她的表情,就知道柳青菲应该对他也有了种异样的默契,这种默契估计就是林映纯担心她对别人的,但又想送给徐星河的。
有些绕。
但,柳青菲显然是气消的差不多了,松了口气,“映纯也快回来了,那我先回学校了啊柳姨。”
柳青菲没理他。
“明天我就回来。”徐星河加了一句。
柳青菲还是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可正在这时,敲门声忽然冬冬地响了,“柳姨。”
徐星河呃了一声,看看柳青菲,只见柳青菲眉头一皱,伸手理了理她的衣服,又看了看地上有没有什么,这才疏开了眉头。
徐星河盯着她等了一下,才过去把门打开。
林映纯进来了,“你还在?不是说今天晚上要回学校吗?”
徐星河哼哈了一声,“以为柳姨出差嘛,你又说你没带钥匙,等了半天,柳姨也刚回来,我正说要走呢。”
“找苗苗去了?”柳青菲没理会徐星河,看看林映纯,对她招招手,拍了拍沙发的空地儿。
林映纯笑盈盈地坐过去,“是啊,苗苗,她早就约我看电影了,嗯?柳姨。”
她眼睛还真尖,“您怎么换裤子了?上午走的时候不是穿的这条啊?不是西裤吗?”
柳青菲说瞎话草稿都不带打的,“吃饭的时候弄脏了,回来就换了。”
“噢,是吗?”林映纯看似很乖巧道,说完,又奇奇怪怪地看向了柳青菲脸蛋,“柳姨,你说你脸怎么那么红?嘴唇好像也特别红?”
林映纯绝对不是傻子,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睛不经意间还看向了徐星河。
柳青菲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徐星河强装镇定赶紧道:“可能是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吧。”
“哦,是吗?”林映纯笑眯眯的,像只狐狸,伸手就要去摸,“那给你抹点唇膏,牛奶味的,我带了呢。”
“别,没,没事儿。”柳青菲捏住了小玲的手,没让她碰,“唇膏一会儿我自己抹,你洗漱吧,时间也不早了,都快九点了,你洗完了我们再聊。”
林映纯收回手,眯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徐星河,才道了一声:“好。”
说是让林映纯去洗漱,此刻其实就是送客徐星河呢。
这个时候,颇有抓奸感觉的徐星河当然也顺势道:“那我走了啊,有事你们给我打电话......”
“呀,柳姨你这里好像破皮了诶?”林映纯一惊一乍的,“确定不要一只牛奶味的唇膏涂涂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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