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先告状,可能就是说的徐星河了。
他确实没有想到,林映纯能疯得直接去找方雅的。
这姐们可真的是行动派啊。
就听到栾清梦就简单的那么一提,自己就去找寻真相了。
电话里边事情肯定也说不清楚,现在也是下午,时间还早,电话那头方雅有点不好意思了。
徐星河当然知道这事情电话里只能先稳住,真要说过去,他还得去找鸭鸭当面聊的,“你今天放学之后在家等我。”
刚提出来,想到了什么,自己把话否了,“不,不在家,温姨在呢,鸭鸭,我现在过来。”
温姨现在还和方雅住一起的,徐星河现在过去,晚上方雅该回家回家,也就没什么异常。
“哦”方雅在电话那头点点头,弱弱的哦了一声。
徐星河挂断了电话,啐了一声,疯子啊疯子。
徐星河突然觉得,林映纯是个大麻烦。
要是他徐星河是纯爱小战神,林映纯根本不可能泛起任何波澜。
关键徐星河是废墟啊。
徐星河觉得他不能忽视林映纯,放任着她不管了。
“星河,星河”
电话已经被徐星河收了起来,前边倩丽的栾清梦正幽幽的看着他,那一双美丽的眸子,写满了委屈。
徐星河现在彻底知道了,就算是大鹅其实都没有想栾清梦这样
徐星河看明白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栾清梦是真真正正的徐党,她虽然自己也参合其中,但看待问题的视角,都是帮着徐星河的,包括在宾馆那晚也是,基本上徐星河怎么开心,她即使再害羞,也扭扭捏捏要怎么就怎么。
任予任求。
徐星河怎么可能不感动,加上前世的问题也已经想通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徐星河收起电话,双眸触动的侧头看向栾清梦。
校园里边,风不大,但可能有些湖眼吧,徐星河揉了揉眼睛,嘴巴说,“风太大了”
栾清梦听着,贤惠的从包里把纸摸出来,轻轻揉在了徐星河的脸上,什么都没说,但瞧见她红润的嘴唇,就知道她什么都想问,不想为难徐星河,所以欲言又止。
徐星河知道,他瞒不下去栾清梦了,想了想,手轻轻的揉在了栾清梦的脑袋上,“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栾清梦张张嘴,又闭上,摇摇头。
“不想问?”
栾清梦点点头,看看徐星河又摇摇头,小声滴咕道,“你还是骗我吧”
“不骗你了,不想骗你了,都告诉你。”徐星河牵起了栾清梦的手,两人坐进了车里,是车后座,徐星河让栾清梦能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扶着她的背,“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讲,或者我给你说,但我一会儿要回主城,无论什么问题,我暂时只能跟你说个大概,具体的情况要等我回来,我一点一点都摆给你听。”
栾清梦坐在徐星河的身上,她身材很好的,整个人软乎乎的,香喷喷的,抱在身上特别的舒服,低着头,声音弱弱的,“星河,你这么相信我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了解你,你也清楚我,更何况你这么爱我,我也那么爱你,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了,因为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和我共同面对的”徐星河轻轻吐了一口气,说道。
“那你不是和方老师分手了吗,为什么刚刚”栾清梦屁股一动,侧着身子坐着,徐星河轻轻把她的手抄起来勾在了自己脖子上边,老老实实的讲,“假的,假分手。”
他真的没有隐瞒。
“是因为舆论问题吗?一个是老师”栾清梦轻轻玩弄着徐星河的头发,一双大眼睛眨眨,还没问完。
就被徐星河认真的打断,“不是,是因为她的温姨”
栾清梦啊了一声,“温姨是谁?”
“我出了意外,和温姨还有章依龄一起睡了。”徐星河简洁明了。
栾清梦越听越迷湖,小脸不知所措的,勾着徐星河的脖子也松开了,欲哭无泪的说道,“章依龄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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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河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有点复杂,我回来跟你讲。”
“你,你不止方老师一个女人啊!”栾清梦听得模湖,但还是抿到了一个关键。
徐星河点点头,“算上你,有四个”
栾清梦瞪着大眼睛瞅着徐星河,半天才咬牙挤出两个字,“渣男。”
“是的,很渣,如果你觉得”徐星河完全坦白了。
栾清梦没有让徐星河说完,她低着头,其他什么都没有多问,没有多说,手指在徐星河胸前划弄了几圈,闷闷的说,“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徐星河点头,“我答应你。”
栾清梦摇头,“你先听我说完。”
“好,我听。”
“星河,我爸有很多很多个女人的,你知不知道?”栾清梦搂着徐星河的脖子,把下巴轻轻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唇瓣的热度好像都能顺着空气挨着耳朵。
徐星河摇摇头。
“我知道,我妈知道”栾清梦轻轻的在往徐星河耳朵里边吐气。
徐星河此刻沉默了,也没有刻意关注时间,听栾清梦讲。
“星河”栾清梦又把徐星河脖子放掉,唇瓣远离,眼神复杂的看着徐星河。
徐星河点头,“我在”
徐星河彻彻底底的把底交出来了,栾清梦也没让徐星河失望,说出了她最终的诉求,“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的,从小就爱你了,我没有想过不跟你在一起的样子星河,我可以不管你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都可以帮你的,但,你一定要娶我,我只要你娶我,好不好?”
栾清梦从之前到现在,想法一直没变过,只有一个,家里红旗不倒,随便外边红旗飘飘。
自家的男人,反正又不吃亏。
黄文还高举梦党的旗帜。
殊不知,梦党的领袖,其实是徐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