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不敢去的地方。”阿欲的声音隔着帘子越发低微。
“你舌头被人割了?清楚点。”夜逸白不耐道。
阿欲硬着头皮,大声道:“肖公子说,他在天香楼等您!”
“天香楼有何不敢去,驾车,我过去先卸他一只手。”夜逸白咬牙切齿道。
花颜汐闻言挑眉:“那就一起过去看看吧。”
“夫人也要去?”
“我去不得?”
“去得去得,那就走吧。”
这会人多,马车行驶缓慢,好在天香楼距离这里并不远。
马车刚刚离开,厉浊与张衡便从酒楼走了出来。
张衡探头扫了一眼,疑惑道:“这两个人走的未免也太快了吧,就这么一会功夫就看不见人了。”
“人家跟你可不一样,定然是坐马车走了。”厉浊随口道。
张衡哼声道:“这我可不同意,这附近这么多人,马车可不好通行,就算是来这酒楼用膳的贵人们一般都是让下人将马车听到街口然后步行过来,你自己看看,这附近只有那一辆马车,你总不会说那是他们的马车吧。”
厉浊看了眼那辆马车上的印记,摇头:“不是,那是皇家专用马车,看印记,应该是五皇子府上的。”
“听说这五皇子去年娶了位皇子妃,是洛阳首富花家的女儿,这位五皇子妃可是个做生意的好手......”
“好了,你在这继续八卦吧,我先回去了。”厉浊打断了张衡的滔滔不绝,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张衡看着他那除了案子心无旁骛的眼样子,摇头自言道:“我是想说那位五皇子妃姓花,与那花兄一个姓,没准花兄跟这五皇子府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