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个方法不保险,我不同意。”厉浊坚决道。
夜逸白冷哼:“那你们自己想办法吧,颜颜我们走。”
说着,夜逸白站起身,伸手就去拉花颜汐的衣袖。
花颜汐反手拽住他:“别任性,这是公事。”
夜逸白眉眼倨傲:“你要凶手,我抓给你看就是,不需要这两个废物碍手碍脚。”
花颜汐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轻声安抚:“我知道你一定能抓到凶手,可这毕竟是查案,还是要讲究方式方法,乖,坐下,听我说。”
被捋顺了毛的夜逸白看了眼自己的手背,那上面还有些许温度,随即撩开衣摆又坐了下来。
花颜汐这才又继续道:“他说的有一点没错,捅刀之人显然知道谁是凶手,因为想要包庇下毒之人,而下毒之人却不一定知晓捅刀之人是谁,只要我们放出风声,说死者可能并非死于刀伤,而是死于中毒,官府决定于明日在义庄验尸,那捅刀之人必然会铤而走险想去毁尸灭迹,只要抓住了那人,顺着他的人脉关系去探查,定然能够将人抓住”
夜逸白想了想,这办法虽然迂回了些,倒是保险了不少。
在场的人都不是笨人,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人是打算引蛇出洞,那人既然敢为了那下毒之人去捅刀,定然也会为了那人做更多事。
这个办法被采纳之后,各人便各自分工,花颜汐与夜逸白率先离开。
张衡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手拐了拐一旁的厉浊:“你觉不觉得,这二人之间的相处,怪怪的?”
厉浊扫了眼那一高一矮的背影,挑眉:“哪里怪。”
“他们之间,有种特别微妙的气氛,说不上来。”张衡皱着眉头道。
厉浊不置可否,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