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织姬温柔地说道,“你所行之道,是守护众人的仁者之道。你就是我们的‘希望’,而同样,被守护的我们,也会拼尽全力为你带来‘希望’。”
“是啊,继续前进吧,一护。”
阿散井恋次松开了拽住黑崎一护的手,“继续这样颓废下去,可一点都不像你啊!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因你而的,再次去挑战吧,即便再次失败,我们也会义反顾的追随你的脚步。毕竟……你可是我们的‘王’啊。”
············
“走了呢。”
石田雨龙看着消失‘门’里的身影,笑了笑,感慨道。
“是啊,走了。”
茶渡泰虎微笑着点头。
“虽然说了这么多漂亮话,但到最后……踏上战场的终究只有王啊。”
“我们只能像这样干看着吗?”石田雨龙问道。
“不,反正我不想看着。”
说着,阿散井恋次笑了笑,义反顾的冲进了‘门’里。
王与王之间的战场上不会有士卒插手的余地,但他依旧选择前往战场,哪怕是为了见证也好,论是失败还是胜利的结果,都义反顾。
“是啊,就算是一对一的之战,也该有千军万马身后助威吧?”
石田雨龙也笑了笑,迈出脚步准备出发。
然而就这时,一道箭簇飞射至他脚旁。
“这是……”
他疑惑的回过头,看向来时的路上撞见的父亲石田龙弦。
“带上它吧,雨龙。这正是我来此的目的。”石田龙弦面表情的解释道,“被施加‘圣别’的所有灭却师,都因心脏中产生银之血栓而死,这就是汇集那些银所铸造的箭簇。”
“!”
石田雨龙闻言微微一愣。
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父亲会忍痛解剖母亲的尸体了。
原来是为了从心脏中取出这个。
这便是……
“你应当射出的箭簇。”
石田龙弦平静的说道,“用它去贯穿友哈巴赫的心脏,做个了解吧。”
··············
另一边,阿散井恋次已经断界中追上了不断前行的黑崎一护。
“你们说的‘希望’,我真的给过你们‘希望’吗?”
黑崎一护似乎还是有所迷茫,但众人的趋势下,他依旧选择了前进。
“当然了。”
阿散井恋次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知道,此刻的一护,需要有人为其坚定信念。
坚定那论面对什么样的结果,都能坦然接受的强大信念。
“知道么?很久了,很久以来,大概有数十年之久吧……我和露琪亚疏远到甚至不曾擦肩而过。”
像是回忆一般,阿散井恋次一边感慨着一边讲述,“原本我已经对此‘绝望’了,认为以我和带有朽木之名的露琪亚之间的身份差距,不可能再次恢复到曾经的距离。
而让我们恢复距离的人,就是你啊,一护。
是你给了我‘希望’。
所以我决定了,当你法前进的时候,就算是要我背着你,也要支撑你继续前进。
现也好,未来也是。
到你死之前,我都会这么做!
懂了的话就坚定一些吧。
我可不会把刚才的话再说第二次了。”
“额……我也不想再听这么肉麻的话第二次了。”
黑崎一护闻言嘴角有些抽搐,不过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你这臭小子!”
“哈哈哈哈——”
“走吧!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再次站到他面前去吧。”
“我懂啦,王——不畏惧失败。”
············
另一边,友哈巴赫已经通过门,跨越断界,回到了尸魂界净灵廷内。
而迎接他的,是那分明被束缚石椅之上男人却仿佛端坐与王座上的男人——蓝染惣右介。
“来了啊?”
看着径直出现自己面前的友哈巴赫,蓝染澹澹的笑着。
“意料之中,我早便想到,会和你尸魂界重逢了。
欢迎来到,我的尸魂界。”
闻言,友哈巴赫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没错,他的目标正是蓝染。
这将是他挑战那个男人之前的第二块垫脚石。
这纷争尹始之地,他将证明自己才是此界最强之人,证明自己将有资格,超越‘世界’!
轰——
下一刻,剧烈的轰鸣声响彻,随后烟雾弥漫。
是友哈巴赫一击击碎了束缚着蓝染的石椅。
“真是意外,你比我预期的来得要晚一些。”
蓝染一边感慨着,一边从烟尘中缓步走出,“看来黑崎一护比我预期得还要棘手呢。”
“请不要把你的苦恼强加我身上。”友哈巴赫对于这样的挑衅不以为意,平静的说道,“败给黑崎一护的人是你,我之所以会浪这么多时间,只是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罢了。”
“是吗?”
蓝染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不论如何,还是要感谢你,破坏了那把令人厌恶的椅子。”
言语间,蓝染张开双臂,仿佛是拥抱着整个世界。
一时间恐怖的灵压从他身上升腾而起,顿时便将周围烟雾尽数吹散。
“拜你所赐,我才能如此阻止你。”
“所以……你和我战斗,是为了尸魂界?”友哈巴赫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着问道,“我不认为那样对你有利就是了。”
“关利益。”
蓝染平静的笑了笑,回答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为了击溃试图控制我的事物而战。你是想利用我来证明些什么吧?很遗憾,我拒绝。”
“你有这个资格吗?”
友哈巴赫轻蔑地笑着,“需要我的帮助,才能恢复自由之身的——手下败将的手下败将。”
“是吗?”
蓝染似乎完全不意这样的挑衅,反问道:“你好像以为……自己真的击败黑崎一护了?”
“!
下一刻,如同言出法随一般,两道身形从‘门’内飞跃而出。
呼啸的利刃毫不留情地朝着友哈巴赫斩落。
对此,友哈巴赫感到些许诧异。
但这样直白的偷袭对他来说自然没有意义。
他的‘眼睛’,早已经能看透除了那个男人之外的一切‘未来’。